飾都來了,拿到當鋪能值個七、八百兩,加上我平常攢下一百多兩的銀子,應該是足夠了。”
把懷裡揣著的小包袱遞給他,白順根卻遲遲不肯接過手。
“妹子,到底出了什麼事?你會缺錢?成公子人呢?這事他知道嗎?他會讓你一個姑娘家賺錢?成公子不是很喜歡你嗎?為什麼成家還不讓你進門?你們不是至親嗎?他們是不是欺負你爹孃不在了就這麼耗著你?還是容大小姐為難你?”
“我”我知道,他對我的高齡未嫁很是不解,在杭州時幾次想問,又見我沉默少語、黯然神傷,才三緘其口,現在連番地發問我無言以對,該怎麼說,委屈、酸楚、痛苦像潮水一樣湧上心頭,紅了雙眼,什麼話也說不出口,只是一個勁地低頭抽泣著。 對面我忽然的情緒失控,急得白順根有些手足無措,不停的安撫著:“怎麼哭了,不想說不要說,大哥說錯話。”
哭了好一會,哭舒服了,抹乾臉上的淚水,向他解釋,“小小現在不能說,更不想騙你,大哥,我答應你,等時機到成熟後自然會告訴你。”
“不想說就不要說,大哥以後不會問了,放心。這生意上的事情就這麼定了,
“謝謝大哥。”
“謝啥,我心裡知道,你了也是為我好。妹子,別擔心,這世上沒有過不去的橋,日子都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