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心只想狠狠地報復容雨薇,她的命門就是成逐日,想讓她痛不欲生對我而言是易如反掌,不論她怎麼對付我,我沒有二話,畢竟我和她之間誰對誰對說不清楚,可是她不應該挑錯時間,姨娘的死她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可是隨著時間的過去,慢慢地,這個念頭被打下去,形勢比人強,她所受到的一點一滴的傷害,將來會成倍的歸還給成家,誰叫我們家世不如人。成逐日早已放手讓逐月全權打理杭州所有生意,再也不離開家半步,我心裡很清楚,大部分都是為了我,四年來,他對容雨薇那種冷漠的眼神,同為女人的我,有時也心生不忍,既然我和成逐日此生有緣無分,還是早些離去成全自己,也讓成家從此風平浪靜。 “好,我派逐月馬上去杭州。”
“逐月?”我挑高雙眉,故做為難道,“可是我信不過逐月的眼光,萬一他置辦的東西不貼我的心思怎麼辦?那都是要用上一輩子,扔了又可惜,重新買過又費銀子。” “這有何難。”逐日朗聲笑道,眉宇間滿是濃濃的愛意,“我親自去,還有誰比我更清楚你的喜好,明天就動身,等一切都準備好了,我再回來迎你是進門。”
“明天就走?”表哥,我還想多看你幾天呢。
“對,明天就走,天亮就出發,小小,表哥等這幾已經等太久太久了,還有爹孃,我們早些辦了,好讓他們安心。”成逐日握住我的手,薄唇微微上翹勾起一抹淺笑,眼底柔情盪漾,“只是畫兒怎麼辦?她根本離不了你。”
“畫兒總會長大的,好以後也要嫁人,遲早都會離開我,如果她剛開始不習慣,我就帶著她一起去杭州住上幾個月再送回來,表哥就讓小小自私一回吧。”
“好,全依小小。”成逐日親吻我的額頭,嘴邊噙著寵溺的微笑。
“表哥,小小有件禮物送給你。”牽起他的手往屋內走,嫵媚眨了眨眼,“不過你要先閉上眼睛,不許偷看。”
“什麼東西?”
對他神秘笑道,“等會你就知道了。”
我想在走之前把自己初夜獻給他,雖然事前做足充分的準備,臨了還是非常的緊張,心臟砰砰地跳得好凶,雙手也微微發抖著,連忙喝酒壯肚,換好準備已久的抹胸和低腰露臍熱褲,解開頭髮隨意地披散在肩膀上,銅鏡中酡紅臉蛋的自己透出一股勾人的風情,杏目柳腰、妖饒性感,顏色豔麗的抹胸和熱褲把白晰修長的玉腿,堅/挺小巧的乳方(房),纖纖的柳腰一一修飾出來,精心保養多年的身子已完全成熟,只等著他來採摘,就讓我用這種方式來補償成逐日,也讓我再無遺憾的離開,此時的我什麼都不管,只是個自私的、想和愛人結合的女人,什麼道德、理智統統拋諸腦後。
吹滅室內其它的蠟燭,獨留臺案上一盞,忽明忽暗的燭火跳動著曖昧光芒,裹上披風,赤著雙腳地走向他,走向我摯愛一生而註定沒有未來的男人。
輕輕的脫掉罩在外面的披風,深吸一口氣,“表哥,你還記得這胭脂紅吧,是你在我十四歲生日時送我的,是小小特意你做的,喜歡嗎?”笨拙地執起他的右手塞入裹胸內,貼上我的乳方(房),雪白的雙臂圈上他的脖子,舔過他的喉節和耳墜,低聲耳語,“表哥,今晚讓小小當回女人吧!”
成逐日的鳳眼似眯非眯,目光灼灼,面色泛起紅霞,呼吸變得沉濁而急促,熱唇立即貼上我的,還是如以前同樣的生澀,讓我的心情大好,主動和他的舌頭共舞,他反覆揉捏著我胸前的綿軟,眼底燃燒著熾熱的欲忘(望),隨著他火熱的手掌的動作,我不由地嬌聲喘息,身子被撩起小小的火苗,只覺得身體發軟,可不知道哪裡出了錯,成逐日的動作緩了下來,眼中那簇火苗漸漸熄滅,慢慢地分開我們緊貼的身體,鳳眸有淡淡的哀傷一閃而逝,直愣愣盯著胭脂紅裹胸出了神,我不明白為什麼自從他發生意外清醒後總是用這樣莫名的悲傷眼神看著我。
“不能。”成逐日收回手,撿起落在腳邊的披風,把我包了個密不透風,對我深深凝眸,“你對我說過要在她面前活得有尊嚴,這是對你不敬,這個留在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你等著我,多則兩個月,少則一個半月,表哥很快回來,你早些歇息,表哥先走了。”
成逐日落荒而逃,心裡湧起無盡的苦澀和酸楚,兩行清淚悄悄淌下面頰,傻表哥,過了今晚我們就再沒有以後,難道我們的緣分就這麼淺,連一夜的甜蜜回憶都不能留給我嗎?!
成逐日離家五天後的深夜,我下藥迷倒綠柳,悄悄地來到廚房的後門,這是成家最安靜的地方,容雨薇已經打點好一切,今晚這裡不會有任何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