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未盡的舔舔手指,一盤糕點很快的就吃完了。
鍾嘉寶按照同樣的速度吃完了第二盤不知道是什麼的甜點。
“嗝——”
吃飽了,竟然打了個嗝。
震耳欲聾的圓舞曲還在沒完沒了的想,鍾嘉寶心滿意足的看著夜空,抱著帶有殘渣的盤子,之前所有的陰霾在美食的作用下煙消雲散。
渾身似乎也因為食物,而慢慢變暖,手上至少不是那麼涼了。
一點點幸福的感覺從心底緩緩升起,鍾嘉寶不僅輕輕勾起唇角,數著夜空上的星星,躺在長桌下面,掀起一點桌布,去看外面的星空,繁星點點,異時空的月亮還是那個月亮,夜幕依舊。
“你是誰。”
如此文藝的時刻一張放大的臉突然出現在眼前,鍾嘉寶瞪大了雙眸,嘴角的食物殘渣沒來得及擦去,失魂落魄的小臉完全暴露在那人面前。
她全身的血液都猛的像心臟湧去,驚嚇過度的她捏著桌布的一角,對著江戌的臉就這麼尖叫了出來。
像極了一隻炸毛的小野貓。
(PS:猜猜這個男人是男一還是男二呢?啊哈哈~)
不食言。
你偷吃後忘記擦嘴了
江戌故意板起臉來,從腰間的槍套中取出大膛槍,一下子將黑漆漆的槍口抵在了鍾嘉寶的額頭上。
子彈上膛的聲音無比清晰的在額頭綻放,死亡與自己的距離就在幾毫米之間,鍾嘉寶的全世界都充斥了自己如雷的心跳,生死只在眨眼之間。
她小心翼翼的呼吸,小心翼翼的看著眼前的江戌。
“我我”
鍾嘉寶覺得力氣被他那把毫不講道理的槍給抽空,只能帶著哭腔,可憐巴巴的看著他。
“你什麼?偷腥的貓。”
江戌冷哼一聲,心裡卻因為發現一件新奇好玩的事物而玩心大起。
【文】他憑味道就聞出來了,這是個人類。
【人】全七區的人類女子今夜都是他們兵團的玩物這裡怎麼會多出來一隻?
【書】他抽出眼神去看她。
【屋】一隻小小的軟軟的,還很怕他。
江戌把臉貼得更近,將槍口改動,抵在鍾嘉寶的太陽穴上,他用鼻尖抵住鍾嘉寶的鼻尖,曖昧之意不言而喻。
鍾嘉寶又羞又惱,但是不敢有什麼過激的舉動,擔心他被激怒後扣動扳機,她就玩完了。
“我錯了,我不該偷吃你們的東西。”
鍾嘉寶低下頭,避開男人灼熱的視線,同時避開他的鼻尖。
“你是誰。”
鍾嘉寶迴避著,江戌卻繼續著自己的問題。
他只是回來取一提鄧布酒,竟然還有了意外收穫。
“不許亂動,槍沒眼睛,我不保證它做出什麼。”
鍾嘉寶被他嚇得心裡又是一緊,她開口趕忙說:“我的東西被七區的一家吉卜賽人偷了,我是實在沒辦法才來吃你們的東西,請不要介意”
江戌看著她窘迫的樣子哈哈大笑,終於把那幅嚇唬人的架勢收了回去。
可鍾嘉寶驚悚了!
她看到,男人兩隻眼睛都是濃重的綠色,不過襯上軍裝,神采飛揚。
鍾嘉寶趁機起身,推倒男人,想逃離,卻被男人叫住。
“喂,我說。”
“你偷吃忘記擦嘴了,真髒。”
他爽朗的笑聲讓鍾嘉寶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
不食言。
一起出發
鍾嘉寶腳步頓住,敏銳的從他的語氣中聽出,剛才他擺出那個模樣,分明就是逗她玩的,不禁為自己的畏縮而感到憤怒。
這樣一想,膽子也大了起來。
她大步返回。
江戌剛把槍插了回去,見她又回返,不禁看著她。
“你知不知道這裡有一班車是通向八區的?”
鍾嘉寶邊說邊拿出口袋裡的掌上地圖,準備把他接下來的話錄入。
“八區?”
江戌臉上的笑容一點一點的消失,臉上一片嚴肅之色,他仔仔細細的看著鍾嘉寶,確定這話是從鍾嘉寶,一個女子口中說出來的。
男人尚不敢踏入的區域,她一個女人怎麼敢?
江戌沒有把自己心裡的想法說出來,而是將信將疑的說:“你用那東西查自然是找不到,沒幾個人知道那輛車在哪裡停泊。它的路線也極其詭異,因為政府大力打壓這種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