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讓陛下看看,這不陛下找了你師傅這麼長時間,才知道他已經駕鶴西去,如今能有他的傳人,自然高興,陛下喜歡湘君公主,你師傅也是她的師傅,如此一來你便是湘君公主的師妹,公主的師妹又怎麼能是一個默默無名的小丫鬟?”
長陽郡君不待淑歡說話,便是有些譏諷的說道:“柳夫人,這話說的,淑歡怎麼能和湘君公主相提並論,她不過是一個簽了賣身契的丫鬟罷了,何德何能沾了公主的光?”
柳夫人聞言眉毛一皺不假思索的開口:“郡君真是貴人多忘事,這一朝得勢忘記自己從前也不過就是一個小丫鬟,又何德何能沾了湘君公主的光?搖身一變成了如今的長陽郡君?”
長陽郡君沒有料到自己苦心經營多年的威望,極力掩蓋自己那個卑微的出身,就被柳夫人這樣輕描淡寫的隨便說了出來,她微眯雙眼,拳頭被擋在袖子裡,長長的指甲似乎要嵌進肉裡,才能緩解她此刻內心的憤怒。
柳夫人瞧見長陽郡君那侷促的模樣,反倒是輕笑一聲繼續說道:“所以說有些人是什麼身份就應該做什麼事情,別以為自己能飛上枝頭變鳳凰,其實凡鳥終究是凡鳥,就算是飛上枝頭也沒有辦法像鳳凰一樣,浴火重生。”
柳夫人這一番話說的極重,絲毫不給長陽郡君一點的臉面。
肖順堯看的目瞪口呆,他曾經聽說過柳夫人和長陽郡君之間有一點過節,可是從來都不知道她們之間的過節這樣深。
肖順堯抬頭看了看一旁站著無所謂的今杜若,還有眼裡只有柳姨娘的今魏贇,嘆了口氣淡淡說道:“柳伯母,您在抓著等會兒淑歡就又得昏過去了。”
柳夫人聞言顧不上繼續冷嘲熱諷,連忙低頭,這才發現淑歡小臉早就憋得通紅,而自己的雙手正緊緊的抓著她的手腕,柳夫人連忙鬆開。
淑歡那纖細的手腕,立時就多了幾條鮮紅的手印。
柳夫人看的心疼急急說道;“你個傻孩子,疼也不知道說話的,我看你平日激靈萬分,怎麼今天到是犯傻了。”
淑歡臉紅不是因為手腕被抓的疼,而是聽見柳夫人這麼給力的嘲笑長陽郡君心裡爽過頭了,想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