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麼樣?”阿難白她一眼,她關心自己老公不行啊?
如翠仍是笑嘻嘻的,“沒怎麼樣啊,小姐高興就好!小姐高興,奴婢也高興~”
阿難懶得再白她了,繼續吃豆腐腦。
“哎呀,這不是王陸家小娘子麼?”
磁性帶笑的嗓音響起,不用聽聲音單只是聽那聲音裡的濃濃揶揄味道就知道是誰了。
阿難抬眼看去,見到站在店外不遠處依然是一身白衣如雪的男人――溫良,心裡有些意外又有些不意外。
果然,當溫良熟門熟路地進來,邊朝店家笑著說了聲老規矩,而店老闆也樂呵呵地應了一聲便麻利地忙活起來,阿難便知他是這裡的常客了。這裡的豆腐腦做得不錯,若是溫良這吃貨沒有發現才怪呢。
溫良看了看,周圍的桌子已經坐滿了,同阿難告罪一聲,便在阿難對面一張空凳子坐下。
很快的,店家將溫良要的豆腐腦端上來了,溫良用一種優雅而迅速的動作一下子將那碗豆腐腦消滅了,在他消滅那碗豆腐腦的時候,第二碗豆腐腦已經上桌了,然後是第三碗、第四碗
阿難和如翠如藍等人木愣愣地看著胃口大開的軍師,目測那豆腐腦加的糖量可是她們的幾倍不說,還能一碗接著一碗的吃,再好吃的東西,這樣的吃法,都會膩得噁心。阿難還沒吃完一碗,已經覺得胃不舒服了――純粹是被某軍師的豆腐腦上的糖份給噁心的。
溫良吃了五碗後,終於停下來了,優雅地用帕子擦擦嘴,然後笑眯眯地看著同一桌的人,驚訝地問道:“咦,你們怎麼不吃呢?這家的豆腐腦可是百年老字號,豆香醇厚,入口綿軟,連京城裡也吃不到呢。”
阿難放下調羹,禮貌性地笑道:“謝謝,我們已經吃飽了。”
溫某人完全沒有擾了人食慾的自覺,輕輕笑了一聲,啪的一聲開啟那柄標誌性的扇子悠然地扇起來,在這大冬天的,看起來真的很怪,但由他做著,卻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美感,十分的賞心悅目。
“呵呵,王妃,難得會在街上見到您,今天怎麼一個人出來了?王爺怎麼樣了?”
“王爺挺好的,多謝軍師關心。”
“是麼,那就好。現在已經十二月上旬了,再過二十天也要過年了,你們應該也要起程回京過年了,感覺真是捨不得呢。”溫良說著露出惆悵的神情,也不知道他捨不得的是人呢,還是捨不得能天天去王府蹭吃蹭喝的日子。
溫良這麼一說,阿難才想起年前他們是要回京過年的。想起京城裡的那些人,阿難心裡有些鬱悶,感覺還沒過幾天安生日子呢,又要面對一堆麻煩了。無論是總想著要給王府塞人的太后婆婆,還是總想打壓她的陸老夫人,還有想做小三的堂姐,或者是京裡那群總想看他們笑話,賭她什麼時候各種死的閒人阿難感覺頭真是大。而她最煩的是,過年日子喜慶,太后不知道會不會往府裡塞人,她倒不怕太后塞人,只要那些女人不怕被剋死就過來,就怕她家王爺完全不給面子,而結果又是太后被小兒子憋屈得難受,只能揪著她說她不賢不孝順了
“哦,對了,王妃,你知道趙家小姐離開桐城的事情了麼?”
溫良突然這麼來了一句,讓阿難怔了一下,不由得抬眼看他。溫良啪的一聲收起了扇子,折起的扇子抵在唇邊掩蓋了下巴和唇的部位,但阿難不用細看也知道他這動作表明這丫的在偷笑了。
雖然不知道他在笑什麼,但那模樣卻是極為鮮活奪目的,烏黑柔順的長髮依舊是隨意披散下來,有幾綹垂在胸前,烏髮白衣,形成鮮明的對比。如冠玉的面容上,一雙愛笑的桃花眼裡笑意盈盈,只這麼望一眼,瞬間覺得眼前一亮,滿室生輝。
“剛才方聽說了這件事情。”阿難說道。
“哦,我猜,這不是王爺告訴你的吧。”溫良極肯定的說。
阿難有些納悶他要說什麼,但還是據實告知,“是褚家姐姐說的。”
溫良微微一笑,說道:“呵呵,我就知道,王爺那性子怎麼可能會說呢,而何夫人恐怕也只是知道一些表面上的事情吧。”溫良說著,見阿難直勾勾地看著他,不由得用扇子遮住半邊臉,聲音也壓低了起來。
“說來,也是趙家姑娘可憐,她雖然懵懵懂懂,一直未曾清楚自己對王爺的感情,但王爺又不是木頭,相反心裡鬼著,如何會不知呢?”
阿難只覺得心頭一跳,知道溫良要告訴自己一件極隱秘的事情,雖然不知道他是如何得知的,但也還是認真傾聽。
如藍如翠等人已經自動移到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