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響起。
“王爺,我在呢。”阿難很溫柔地應著。
阿難很想問楚霸寧發生了什麼事情,或者是曾經發生了什麼憾事,才使得他如此消沉。看到他這副模樣,她心裡也不好受。可是,話到嘴邊,她突然又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問。她嫁給楚霸寧起,便知道自己嫁的是一個很不一樣的王爺,便抱持著多看多聽少言的生活方式,楚霸寧不主動說的事情,她便不主動問。
不過,現在這種行事方式卻讓她不知該怎麼辦?還是去問問?阿難有種預感,溫良今日說的那些話中,必定有某些事情挑動了楚霸寧的神經,才讓他難得情緒失控。
楚霸寧將她摟緊,在她耳畔低語:“幸好,你一直在”
阿難輕笑起來,這話說得很溫情,她喜歡。
過了會兒,楚霸寧終於恢復正常,阿難也急忙將窗給關上,溫情什麼的,也得關了窗後再說,不然再吹下去,她可又要生病了。
楚霸寧有些歉然,大抵是一時失緒沒有想那麼多,將阿難圈到懷裡直接將她抱到溫暖的炕上,用手給她搓揉著凍冷的雙手。
阿難眼眸帶笑地看著他,他雖然不愛同她說什麼溫情的話,但他一直以行動讓她明白他對自己的重視,這樣挺好的。
晚膳的時候,丫環布好了飯菜後,阿難正想一個人到偏廳吃飯,將空間留給男主人和客人,誰知楚霸寧卻制止了她的行動,竟然讓她直接上桌。
“這裡不是京城,那些虛禮便免了罷。”楚霸寧如此說。
阿難聞言雖然詫異,但也笑著點點頭,將男女不同席的規矩放一旁。不過,阿難有些糾結地發現,她怎麼覺得現在很有一家三口的感覺?她和王爺是爸爸媽媽,溫良就是個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