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問題,就這樣給解決了。
對這個房子,朱奇還真的沒在意,畢竟他已經身居高位那麼多年,更何況他也不會在回來,別說朱道強已經住在這裡了,就算他沒住,這裡也會交給他的那些堂親們來打理。
“是,大哥您放心!”
朱道強急忙答應道,咧嘴笑了起來,這個年輕人的學問不高,小學畢業,目前還在種地和打工,打工也是在鎮子上的一家窯廠做工,每天都回家,今天正好不出工,這才見到正好回來的朱奇。
這一會的功夫,朱道強家門外已經聚集了很多的人,這裡以前是朱奇的家,可現在,已經是朱道強的家。
很多人都小聲的議論著,回來的那個帶頭的人,一看就很厲害的人居然是他們村裡早先出去的過的朱道奇,道奇以前就當過特種兵,現在則更加的厲害,已經變成了大官,連縣長都要聽他的。
前幾天,來的大蓋帽就是朱道奇派來的人,他要看看村裡還有多少人說他壞話,還有多少人和他作對,這次帶人回來,就是要整治這些人的,聽說那些大蓋帽就要聽道奇的話,說關誰就能關誰。
短短的時間裡,各種流言就在村子裡亂飛,朱奇並不知道這一切,知道的話還不知道會怎麼想。
朱奇不知道大家的議論,自然也就不會做出什麼反應,可那些聽了流言的村民就麻煩了,特別是當初嘲笑和辱罵過朱奇的人,此時都惶恐萬分,生怕朱奇會找他們的麻煩。
前幾天大蓋帽來查他們村給他們的印象太深,此時聯想到當初大蓋帽的調查以及朱奇的出現,很多人都相信這是朱奇事先安排的,朱奇現在已經成了大官,到下面來也有大官的架子。
更何況,這些流言中並不全是老百姓自己捏造的,其中有一部分話就是從趙四平的嘴裡出來的,趙四平是誰,村裡的書記,平日裡管著大家最高的官了,也是見過最多大官的人,這樣人說的話不會有錯。
外面的一切,朱奇並不知曉,此時他已經在院子裡轉過了一圈,開始向房內走去。
這套房子和普通的農家房差不多,正中間一大間房子,裡面分成三間,中間是客廳兩邊是臥室。
不過現在則稍微有些改變,大房子的右邊,多出了一間小偏房,估計是朱道強結婚的時候自己蓋的,在農村,房子越多,則代表著越有地位。
朱奇直接進了大屋,正中間依然是客廳,只不過比以前乾淨了許多,牆很白,看的出最近才粉刷過,以前的客廳牆上都已經是灰,老房子對農村人來講是能住就行,沒那麼多講究。
看著房間正對面的排位,朱奇輕輕點了點頭,這房子沒白讓朱道強住,也沒送錯,大房正中間朱奇印象中所有的東西都已經變了,只有桌子上那一對牌位沒變,那是朱奇爺爺奶奶的牌位。
朱奇的父親是老大,朱奇是長子長孫,爺爺奶奶死的早,朱奇印象中並不深,但對這兩個牌位印象卻非常的深刻,以前家裡其他東西都可以少,朱奇也都可以動,唯獨這兩個東西少不得,朱奇動不得。
“道奇,上柱香吧!”
趙四平眼尖,也是個猴精,見朱奇的神色馬上明白了一些,急忙說了一句,並且給朱道強使眼色,讓他去拿香。
朱道強急忙去開啟了一個抽屜,拿出幾根香來,拿出香的時候他的手還有些顫抖,不是因為房子的問題,而是因為害怕。朱奇身邊很多警衛都是經過生死考驗的人,身上自然而然的帶著一股煞氣,就是這股煞氣,讓他很不自在,心裡很是害怕。
朱奇沒有客氣,接過香點著恭敬的插進了牌位前面的香爐,回到老家了,做為孫子,給爺爺奶奶上柱香是對的。
“道奇,道奇呢,讓我進去,我是他二叔?”
外面突然傳來大叫聲,趙四平幾個人都回頭看了看,朱道強的二伯,也就是朱奇的二叔不知道什麼時候進到院子裡來,卻被朱奇的警衛給攔在外面,若不是他一開始就叫出自己是朱奇的二叔,恐怕已經被警衛給插到外面去了。
朱奇的眉頭忍不住皺了一下,二叔和他家的關係一直不是太融洽,特別是他當初落難的時候,作為直系親屬,朱奇的二叔是對朱奇打擊最重的一個人,整天說朱奇這輩子完了,沒出息,只知道在家吃白食,還要把朱奇的那份地扣下來,理由是朱奇經常不在家,朱奇那份地應該重分,朱家的人都有份。
朱道強也對自己這個二伯不感冒,這次能佔住這個地方成為他的新房,其實家裡的付出很不小,給了二伯好幾萬塊錢,不然二伯一直鬧著要分家,把老大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