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重點培養,他是吳石未來的接班人。
“是這樣的,大伯,我有點事要請您幫忙”
吳庸慢慢的把夏瑩瑩和葉成的事告訴了吳石,同時也把自己的處理和想法全部告訴了吳石,老爺子曾經教過他們,斬草必除根,這句話正好拿來當成吳庸的砝碼。
“你,你說,你把葉成變成了傻子了?”
電話那邊,吳石呆呆的問道,斬草要除根不假,但那要好除的根,不好除的根當然還是要量力而行,現在吳庸商量都沒有商量,就弄出了這麼一灘子事,吳石剛才的好心情頓時全部一掃而空。
“沒錯,變成傻子算是便宜他了,不過以後葉家的人是不會放過我們的,即使現在放過以後也會給我們使絆子,大伯,您要幫我想想辦法,您要是想不出來的話,那我就按照自己的方法來辦了!”
吳庸慢慢的說道,這句話是軟硬兼施,自己的辦法,吳庸還能有什麼狗屁辦法,無非是派遣手下的僱傭兵或者志明這樣的人來搞暗殺,這是絕對的下下之策。
“我告訴你庸庸,你別胡來,你那狗屁的辦法全給我扔了,我命令你,馬上給我回來,我知道你有專機,兩個小時內我要看見你的人!”
吳石砰的一下把電話掛了,此時吳石的心裡全是煩躁,這個侄子是很驕傲,能耐也很大,可惹起事來那是更大。葉家啊,那是現有三個正部,六個副部的頂級家族啊,這還只是他們直系力量,加上依靠和旁系的,那可是足足有好幾百人的政治力量。
這樣一個大家族,吳庸說對付就對付,說滅掉就滅掉,他以為他是誰,他還真以為自個是皇帝了。
吳石憤憤的拍了拍桌子,使勁的吸了兩口氣,讓自己的氣息平靜下來,開始仔細考慮這件事。
吳庸已經把人家的精英直系子弟變成了傻子,即使他們同樣拿吳庸沒有辦法,這個矛盾總是已經埋下了,以後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爆炸。要是這樣說來,其實吳庸的選擇也沒什麼,快刀斬亂麻,既然已經是仇家了,那就直接滅掉。
“哎!”
吳石重重的嘆了口氣,重新拿起了電話,這次電話是撥給吳明的。
莫名其妙的吳明接到了大哥的電話,大哥在電話裡什麼也沒說,只讓他在三個小時後立即趕回北京,無論手上有多重要的工作都交給其他人去做。
隨後吳剛也接到了吳石的電話,同樣的要求,三個小時內立即回到北京來,手上有天大的事都要放一放。
吳勉,吳興國,吳興民都接到了吳石的電話,要求就一個,限時內立即回來。
吳明和吳剛都愣愣的看著電話機,幾分鐘後才反應過來,有大事發生了,這麼多年,吳石從沒有這麼著急的集合他們,這次的事情肯定不小。
不明白情況的吳明和吳剛把工作匆匆忙忙的交接,急忙開始向北京趕去,沒有民航他們就用軍事飛機,無論如何都要在三個小時內趕回北京。
吳興國還在大連,他比兩個叔叔想的多一些,打電話特意問了一下別的人,最後吳興國也沒問出什麼事情來,只不過他知道兩位叔叔現在也已經在啟程的路上了。
大事啊,肯定有大事發生了,吳明,吳剛包括吳興國都憂心忡忡的,究竟什麼大事能讓身為常委的吳石這麼緊張,限時把他們每一個人都召回家裡。
吳庸也回去了,吳庸是此事的締造者,他知道的最清楚,不過吳庸並不知道吳家現在已經緊急全部動員,這都是因為他惹出來的事情。
葉成被留在了鄭州,吳庸不放心夏瑩瑩也把她帶到了北京,反正李曉珠在那裡,兩人也算是有個伴。至於大伯的召見,吳庸已經做好了捱罵的準備,畢竟這是一次很過火很大的事情。
吳家的別墅內,吳石一個人臉色鐵青的坐在書房的書桌前,手底下還握著一個筆,不停的寫寫畫畫著什麼。
吳勉是第一個到家的,他本來就在北京,進到書房內看到臉色鐵青的吳石,吳勉想問什麼卻沒有敢問。
這一夜的北京註定是熱鬧的,乘坐軍用飛機回來的吳明怕時間趕不及,讓接他的車拉著警笛快速疾馳在北京的大街上。吳興國和吳剛同時到的北京,兩人還好一些沒拉警笛,不過車速並不比吳明的慢。
至於吳庸,那就更瘋狂了,龐大的車隊根本不管其他的人,最前面開路的是強悍的悍馬,別的車遠遠的看見就讓開了,不需要他們來拉警笛讓這些人讓道。
吳庸是第二個進到書房的人,看了看吳勉,又看了看吳石,吳庸自己找個角落裡先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