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風溼，受不住寒氣的。”
“我們父子，什麼時候變成了這樣呢？”他半是問她半是問自己，腦子裡昏昏的，各種念頭紛繁而過，卻沒有頭緒。
美貌婦人並不說話。
*
初九果然在家裡等著，李纖夏帶著他們走了，也沒說回不回來，不過應該是要回來的吧？李纖夏只要有空就會回家，從不例外的。但心頭有事她就睡不著，翻來覆去的，乾脆坐起來等著外面的聲響。半小時後，李纖夏推門進來，看她坐在床上，穿著一件白色的睡袍，慌張爬起來的時候露出小半截光潔的肩膀，不由心頭微微一蕩。
初九一點都沒察覺，急忙的問：“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他們罵你了嗎？沒有留下來說一會兒話嗎？”
李纖夏走過去摟住她的肩膀，微微一笑，“什麼都沒有，我想著你在家，就早點回來了。”
“呼，那就好，我真怕你們在酒店裡面吵起來。”
“你怕我吵不過他？”
“那是你爸，你跟他吵什麼？我是媳婦，和公公吵吵沒什麼關係，你是兒子就不行了，別人知道了要說你不孝的。”
李纖夏因為她的維護，把她抱得更緊了一點，“之前我還沒有的時候，你們在吵什麼？聲音很大的樣子。我爸脾氣不好，嗓門大也就罷了，你不像是會生氣吵架的樣子啊，他們說了什麼了？把你氣成那個樣子，你跟我說說。”
初九掐了他一下洩憤，“你爸覺得我配不上你，要我滾蛋呢！”
“那你答應了？”
“答應了我還能和他吵起來？”
李纖夏不知道想到什麼，一下子笑了出來。
“你別笑，我是說真的，你爸不喜歡我呢，說我沒身份沒地位，你是李家的少爺，集富二代官二代為一身，不是我這種女屌絲配得上的，現在你是圖個新鮮，等個十年不到，你就要和我離婚來著呢。”初九爬起來面對著他，認真地看著他，“你會和我離婚嗎？”
李纖夏望著她黑白分明的眼睛。
“只要你不要我離開，我就永遠都不會離開你。”他說，“想到你到時候會哭的慘不忍睹，我就不敢離婚了。”
初九覷他：“該是你哭的慘不忍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