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熱毛巾擦身,一邊擦淚水一邊流了下來。
張清新怎麼變得如些惡毒呢?以前的她雖然有些勢利,她的眼睛裡只有比她強的人,誰比她強她就去巴結誰,想方設法的去接近,當利用完畢或是她超過了這些人,她便會一腳踢開,不再理會。
我們都說她的心理年齡比實際年齡至少大五歲。
後來我們知道她為什麼這麼勢利,原來她很小父親就死了,死在井下,她的媽媽帶著他們姐弟四人重新嫁人,她現在的父親是後父。
但她對我一直都是很巴結的,就因為我處處比她強,而且我們倆在球場上還是最佳搭檔,她打後衛,我是前鋒,我們倆配合默契,所向披靡。
她從來沒有如此對過我,就是因為以前的我從來沒有跟她搶過莫自偉。
現在的我也沒有呀!
可是她不知道!
我真的沒有精力去跟她鬥,像這樣的事情一定不能再發生,得想個辦法讓她明白莫自偉不是我的菜!
我很快擦完了身子,換上了乾淨的衣服,然後把水拿到廚房倒掉,我媽也煮好了薑糖水。
我趕緊喝了一碗,簡單的整理了一下頭髮,心裡還惦記著在樓下等我的莫自偉和楊彪,我不敢叫他們上來,擔心我媽會不給他們好臉色看。
莫自偉和楊彪也聽到了我媽的說話聲,兩人早嚇的跑到了院門外,不讓我媽看到他們。當我把楊彪的大衣還給他時,發現他也凍的嘴唇發烏。
“對不起,讓你們等這麼久。”
“沒事。我身體好,呵呵。”楊彪穿上了大衣,笑眯眯的對我說道。莫自偉也一樣,看到我的臉色恢復了正常,也鬆了一口氣,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他的笑容很陽光,非常有感染力,看著心裡舒暢,他能成為白馬王子的確是名不虛傳的。
他的本質並不壞。主要是入錯了行。他不該學體育,當老師的。可是,他的成績一般,若是學體育一定能考上大學,不學體育的話也許中專都考不上。此時考大學是頭等大事,大學生是天之驕子,哪一家有孩子考上了大學都會大擺宴席,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情,讓他放棄?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可是,我知道我們這一屆的有很多同學,雖然沒考上大學,可他們都參加了考幹,進入的都公檢法和銀行這樣的好單位,後來都混的不錯,他們也透過上成人大學完成了大學的學業,這未必不是一條路子。
只是要怎麼說服他呢?
我動了要幫他的心思。
是得好好想想,怎麼才能讓他不當老師,俗話不是說的好,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郞嗎?如果他先對了行業,他應該還是有出息的。
這一次我跳上了楊彪的車後座,一起回到了教室。
兩人跟著我一起來到我們班的教室,教室裡空無一人,大家還在外面玩雪。
“你們去玩雪吧,不用陪我了。”
“不用。我們還是喜歡聽你唱歌。”莫自偉說到,“聽說你的節目沒有過?下午你打算唱哪首?”
“我準備了兩首,都是勵志的,跟愛情無關。”我拿出我的筆記本。
“哇,你還會五線譜!”
這時我看到了張清新,我就知道她一定會跟著來,只要有莫自偉的地方一定要會有她。
我裝成沒看到她的樣子,轉過頭對莫自偉說到:“五線譜便於標和絃。等有時間我教你談和絃。”
“真的嗎?你沒騙我?說話算數!要不要個勾!”莫自偉伸也了食指,“好呀。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要!”我跟莫自偉勾起了手指,玩起了小孩子的遊戲,“只是我的時間不多,我還要抓緊時間學習。要是能有分身術就好了。”
我又看到張清新快要殺人的眼睛。
我不想激怒她的,可是一想到她故意整我的事情,我氣就不打一處來,就想氣氣她。
可她看到我在看她的時候,馬上堆起了笑臉:“譚老師不應該讓你轉班的,這一次我們班能不能拿獎就不一定了。不過,還有我呢,我的朗誦一定能拿獎。”
看著她一個只是十六歲年紀的人就有如此深的城府,我可是比他們經歷過二十多年的人,怎麼就不能成熟一些呢?
難怪我會不成功。
為一點小事就氣不平。
心胸太狹窄了。
於是我也堆直了笑容:“對喲,你可以教莫自偉朗誦!”表示認可她的話。
“去——,學朗誦?這麼土!”莫自偉終於抬頭了,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