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羞怯,脫去了身上的衣衫,將那件華裳穿在身上。
赫連雲睿和庾懷蘇都怔住了,一珍急道:“你們還看什麼,快作畫呀!”
兩人都愣在那裡,一動不動,許久,赫連才驚歎道:“這件衣裳,大概世上唯有你穿上,才能算得上是曠世華裳!”
懷蘇沉吟片刻,問道:“我記得,當初流傳甚廣的‘鳳舞九天’是出自你母親,沈皇后的手筆,不知你可會一二?”
一珍喜道:“你的意思是,穿這件衣裳,舞出‘鳳舞九天’麼?我雖然沒有認真學過,但也見我母親跳過好多次,雖然跳不到那麼精緻,但有些動作,我還是能模仿一二的。”
懷蘇點頭,一珍屏氣凝神,迴響當初夕菡的舞步,慢慢揮出了水袖。
兩人再次愣住,幸而懷蘇警覺,立馬潑墨揮毫。
不知不覺,一個時辰將過,懷蘇的畫作也接近尾聲。此時,赫連驚叫一聲:“快,衣服要化了!”
一珍不敢怠慢,連忙停住動作,懷蘇卻停下筆來。
“怎麼了?懷蘇,你怎麼不畫了?”
懷蘇卻看著衣裳的領子和裙襬漸漸化去,露出一珍的半裸香肩和玉足。
赫連爆喝一聲:“庾懷蘇!”便拔出手中軍刀,向他走去。
一珍慌忙去攔,卻不防腳下一滑,倒在地上,更露出半片酥胸,手臂卻伸向赫連。
懷蘇笑道:“好!”隨即刷刷幾筆,畫已收尾。
赫連不管他,連忙脫下風髦給一珍披上,而那件華裳,頓時畫作了一灘冰水。
一珍衝他一笑,披著風髦來到懷蘇面前,懷蘇正看著那副畫作驚歎連連。一珍笑道:“敢情是你自己畫的,還這麼痴迷,來,讓我看看。”
而當她看到畫上的自己時,也呆住了,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這,真的是我嗎?”
懷蘇肯定的點點頭,說道:“肯定是你!”
赫連雲睿卻陷入沉思,變態才道:“看來,你鐵定能回朝了。”
眾人這才想起,都各自安靜下來,誰也沒有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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