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紗布取下,他深深的望進我的眸裡。
他摟得有些緊,我們捱得很近,他的呼吸在我臉上蔓延。
很久很久,他才放開我,臉上盪開懾人的笑容“抓到你了。”
紗巾蒙上我的眼睛,四周頓時一片黑暗,我只能憑感覺。耳邊是美人們的嬉笑聲,卻怎麼都抓不到。摸了半天,終於撞上一個溫暖的胸膛,淡淡的清香撲面而來。
我貪婪的聞著,手指不安分的將他身上摸個遍後才觸上他的臉。還不及巴掌大的臉,肌膚細膩似玉般光滑,高挺的鼻樑,唇薄而性感,睫毛極長。若不是方才摸過他的身,我還以為是女的。
“比伯?”我試探
對方沒有回答,一杯酒下肚
“蓋茨?”
又一杯酒下肚
“城武?”
依舊一杯酒
“富城?”
還是一杯酒
“阿湯?”
連續被灌了好幾杯,還是沒猜中。我有些頭暈,索性裝瘋賣傻無理取鬧,不顧規則的將紗巾摘下。看清身邊之人是非蓮時,我還是經驗了下,心中暗爽剛才沒有手下留情。
玩到夜深人靜時,我完全不省人事。
一覺睡到下午,侍女說是非蓮將我揹回來的,我瞬間心情舒爽。心血來潮之下襬出文房四寶在花園裡練字。
‘驚鴻一瞥’最後一筆拉完,看著歪歪扭扭的四個字,我沉重的放下筆。
轉身就看到非蓮站在身後,正低頭看著紙上的字。我伸手遮住“不許看!”
他沒理我,手指稍用力便將紙抽出來,又取過筆,繼續寫。
我想說,其實不用這麼節約的,桌上還有紙。但終究沒說,走到一旁自覺的磨硯,不時偷瞄他幾眼。
紙上的字著實霸氣有力,他卻不滿意,甩手就要扔掉。
我暗自琢磨,這廝字寫得這麼好,又與流徙認識,想必非富即貴。若將我的敗筆撕掉,拿去賣,定有很多識貨之人要。
思及此,便將紙從他手中搶過來“恩,花園剛掃過,丟在這太影響環境,我幫你拿去扔!”說罷,揣著紙一溜煙跑遠,把它放好後整整衣服才回去
後人傳非蓮有兩件絕世寶物,每天午時他都會將它們拿出來細細觀賞。
越看越落寞,越落寞越看。
機緣巧合,我有幸看到這兩件寶貝。
不過是兩幅畫,略略失望
午後的陽光並不辣,畫上的黃衣男子手指修長,執一狼毫
在桌上的白紙上信筆,神情專注
臉上帶笑的紅衣女子拄著下巴,迎著陽光看向男子
身後樹葉略黃,在風中搖曳
細筆淡墨中透出一股浮生幾許,唯此一刻的味道
慵懶而眷戀
另一幅上則是夜晚
暮色沉重,重重樓宇間燈火通明,人跡稀少的古道上
黃衣男子揹著紅衣女子漫步而行,眼中的溫柔可以滴出水來
女子酣夢正熟,憨態可掬,銀色長髮乖順的垂在腰間
一隻青色小鳥停在女子肩上
將頭埋在女子長髮中睡覺,只露出尾巴在夜色中晃盪
四肢著地的銀色小龍鄙夷的看著它
嘴角卻笑露兩顆牙齒
☆、第16章(2更)
非蓮走得時候將青鸞撩風嚴厲訓了一頓,我發現,原來這兩隻重男輕女。非蓮什麼都沒說就將它兩嚇得瑟瑟發抖,而我說得口乾舌燥,口水多過海水依舊不能令其恐懼半分。XD!
某個月明星稀的夜晚,我帶上衣服洗浴工具再次來到假山前,打算洗個全天然護膚美肌的溫泉裕。卻發現口號失靈了。不死心的嘗試多遍無果後,我蹲在地上,沉默將改口號者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一遍。
次日,我將所有注意力都給了撩風,試圖從它身上找到新口號。
被忽視的青鸞很不爽,但礙於非蓮的威嚴,沒膽再去招惹撩風。
於是,變得非常的多愁善感,生著小悶氣常常半夜爬上屋頂,對月哀鳴。
引得山上的狼群激動萬分,終於終於找到知己了!從此夜間再不會只聽得到自己單一的叫聲了!
哥嚎得不是嗓音,是寂寞。
但寂寞這玩意嘗多了,就想找個伴
青鸞對於夜間還有動物比自己叫得大聲有旋律一事非常氣憤,每每聽到都會以更大的分貝吼過去。寂寞的狼仔以為對方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