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思後,我皺眉痛苦的按著太陽穴“突然覺得好累哦,你去吧,我先睡了。”
在床上躺了會兒,估計他已經脫光光泡在溫泉裡,我忍著寒冷,穿得無比清涼的出發。果不其然,月色朦朧之下,溫泉之中他閉目享受,四周冒著奔騰的熱氣,純粹就是隻待吃的小羊。
咽咽口水,我閉上眼睛步履輕快中帶點踉蹌的走到溫泉他面前。
非蓮笑“沐歌,你等下,我馬上就好。”
我吸吸鼻子,咂咂嘴後象徵性的擦擦嘴,喃喃道“飯飯,香香。”
他疑惑,隨即明白我是在夢遊,無奈道“歌兒先回房睡覺好不好,待會兒我給你端上去。”
裝作沒聽到,我伸手在他白玉般的胸前來回撫摸,咧嘴傻笑“飯飯,軟軟。”語畢,不給他半死反抗的機會摟住他的脖子或允或啃,再順勢坐在他腿上,雙手在他身上撫摸遊移。
他欲推,無果。在他肩上鎖骨處留下無數鮮紅的草莓後,我雙手慢慢往下移。馬上就要觸到他兩腿之間時,後腦勺突然一陣痛,口中的草泥馬還沒說出就暈了。
兩眼一閉,直到天亮才睜開。非蓮已經洗漱好,朝我溫柔一笑後下樓點吃的。
想起昨晚,我頓時捶胸頓足,淚灑蒼天,以血塗牆!
女掌櫃看著與我紅潤氣色極不協調的萎靡氣息,無奈的嘆口氣,禮貌送我們出門時。藉口將我拉到一旁,將一粒黃色的媚藥塞到我手裡。
揣著藥效極強的藥丸,在空中縱橫時,我故意摸著後腦勺“好奇怪喲,今早起來我覺得這裡特別疼。”
這廝臉不紅心不跳很淡定的笑“你昨晚掉床了。”
“”掉你妹!
雙手撐著龍背,我一百八十度旋轉與他面對面,問“非蓮,你會不會唱歌?”
“會,不過只會一首。”
我樂了“那你給我唱一段吧。”
這廝破天荒的臉紅了,不自在道“不適合對你唱。”
眯起眼睛,我又湊近一些“為什麼?”
“因為那首歌是對亡魂唱的。”
“”
許久,我又道“我們家鄉有種語言幾乎所有人都會說,我今天心情好,就教你一句最經典的。”
“好啊。”
“愛玩特吐法克油。”
他化身為好奇寶寶“嗯哼,什麼意思?”
“恩,就是我想西女你的意思。”
“西女?”
“恩,西女是一種地方性語言。西,即時太陽落山的方向,我們通常理解為晚上。女則是一個名字,翻譯過來就是整晚都很舒服。哎呀,反正這是一句祝語,你跟我學就是了。愛玩特吐法克油。”
“愛玩特吐法克油。”
“嗷~康瑪卑鄙!”
“恩?”
我十分內涵的笑了
晚上,又在一家客棧住下。吃飯間,他將地圖拿出來“我們已經走了四分之三的路程,估計明天中午就可以到達泯滅谷。”
我心不在焉的點頭,雙眼盯著小二將我點的雞湯端上來。
萬事俱備,我用力一拍桌子“我靠,你看,外面竟然有個長得和你一摸一樣的男人!”
非蓮果然偏頭看去,我迅速將媚藥放進雞湯裡,而後乾笑“呵呵,不好意思,我看錯了。”
他笑笑“吃吧。”隨即將筷子伸進雞湯裡,翻轉一遍後竟然將媚藥整個夾起,眉頭皺起“這是什麼?”
掩住抽蓄的嘴角,我解釋“雞蛋黃。掌櫃說像你這般芳華絕代的美人兒太瘦了不好,特意送你吃的。”
他問我“你吃嗎?”
毫不猶豫的搖頭“不,我平生最討厭吃蛋黃。”
筷子一鬆,媚藥被他扔在地上“我並不討厭,只是過敏罷了。”
此時,一隻大黃狗從門口走過,看到地上的黃色物體,心下大喜,撒腿跑進來張嘴就將它吞到肚裡。又以期待的目光看著非蓮,希望他再扔點東西下來,如果是骨頭之類的就更好了,
小二趕緊走過來將它攆出去。
我平靜的看著這一切,心中已下起蓬勃大雨。大黃狗,你瑪麗隔壁!
整個晚上,鎮上的人都聽到家禽和野生動物逃竄的雜亂腳步聲和淒厲叫聲,還有莫名的興奮聲。隔日起程時,我看到昨天那條大黃路焦躁的在樹下打轉,目光灼灼的望著樹梢。
懂動物語的人表示很驚悚,因為那隻狗說,老子想操貓頭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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