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2 / 4)

佛要抓住一些可以依靠的東西,直到兩人十指緊扣。

他頭疼欲裂,卻及不上心疼,那種被狠狠碾碎的錯覺生生地推壓著他。一切,從第一次見到她起,直到最後她離開時那一瞬,所有的,都被記起。他抬起另一隻手撫上她的睡顏,手指劃過她蒼白的唇,她似乎更瘦了,皺著眉的樣子,似乎做著噩夢。

這個總是用她的一顰一笑影響著自己的女子,他認輸了,早就輸了。只是他從來未曾變過的,是愛著她的心,和不顧一切留下她的決絕。

我睜開眼,便見到如此詭異的一幅畫面,墨淺吟眸光柔和得幾乎出水,神情專注,盯著我,一眨不眨。“王上,怎麼了?”我被看得毛骨悚然,坐起身,向後仰了仰。“路兒”這一聲,像極了

“任玥?”我不確定地問了一遍。“路兒,我回來了。”他突然靠近,將我擁進懷裡,心中一動,條件反射便地伸手去推,他卻勒緊雙手,語氣帶著意思惱意:“還想著離開?!”腦中湧現出那日離開時的決然。

“喘不過氣!”無奈地垂下手,我不想推開你,可你為何總是讓我想起暗?“不許離開,知道嗎?!永遠不許。”任玥總是冷著臉,於我,卻是極好商量的,很少用這樣霸道的口氣,說著命令式的話。反倒是暗,總是唇瓣含笑,卻說著強硬不容反駁的話,做著不容反抗的決定。

“任玥,我好想你。”我好想你,墨淺吟。我用手拍了拍他的背,他背脊僵了僵,抬手撫了撫我的頭髮,輕聲道:“路兒,我的路兒。”

“主上,該啟程了。”屋外響起了魑影的聲音。我正煩惱如何讓他放手,魑影來得正好。

“我要換衣服,你出去。”“我在這裡看著。”他不願意放開她的手,一刻也不願。“你抓著我的手,我怎麼穿衣服?!”我瞪著他,他認真地看了看我,突然抬手摸到了我額角那個極深的疤,塗了這麼些天的藥,一點都不見好,疤結得很大,留著血紅的印子。

戴著面具便看不見,我也就自欺欺人地裝作不知,而他,彷彿比我更在意。“還疼嗎?”“怎麼還會疼?只是留了個疤而已。你是不是嫌棄我了?”我一笑,調侃道。“我怎麼會嫌棄你?”其實,他總是怕她嫌棄他

“出去吧!我真要換衣服了!”“我們是夫妻。”任玥一語中的,我一時無話快駁,皺眉小聲道:“我們還沒有喝龍鳳酒。”他似乎一怔,眉頭微皺,轉身出了房間。

我撇撇嘴,不過說了句實話,就生氣了?他真的記起了,以後,面對他,怕是更難

藍王親迎

剛踏出別院,便見到本該生著氣的任玥,撩著簾子,眼神溫柔地看著我。他極自然地伸出一手,我將手放進他的大掌裡,不似之前幾次的冰冷,溫熱而細滑。明明都中了千朱花香,可他的面板越發細膩,而我,乾燥得都能裂縫了。

他並未讓我把自己埋進錦被裡,將我圈在臂間。靠著他的肩膀,嗅著千朱花香,突然問道:“為什麼明明已經解了毒,你身上還是有香味?”“不喜歡?”他不答反問。“喜歡。”我腦袋滑向一邊,將表情埋進他的懷裡。

八大暗衛何時淪落到替人駕車的地步,幾日來,妖影也從把馬車架得跟醉酒駕車一樣,慢慢變成現下的略有顛簸,而魑影向來神龍見首不見尾。

“路兒,前方便是雀城了。”任玥請揉懷裡的腦袋道。睡眼惺忪地打個哈欠:“啊?到了啊。”我們在堪城待了三日,等待按照禮制慢悠悠行來的鸞輦。

“聽說孫睿兒這次也來了,要與藍雀和親?”我們的馬車在離城門一里外的地方停下,看著鸞輦大張旗鼓地從我們面前經過,這陣勢,太奢侈太華麗了些,任玥不愧是炎氏大陸最有錢的人。更讓我看到了端坐在王和王后輦車後的公主輦車裡的孫睿兒。

“我找遍炎氏大陸,像孫睿兒這般會演戲的女子,也只有那奎方能夠不動心,不憐香惜玉。”任玥拉正我歪掉的衣領。“你呢?”“在我眼裡,她不算女子。”我嘴抿了抿,有點僵硬:“在你眼裡,何為女子?”

他不語,只是深深地看著我,被盯得頭皮發麻,皺眉嗔道:“看什麼呢?!”“女子。”任玥平靜地吐出兩個字,我卻面色發紅,任玥這廝,平日裡果然是讓著我,嘴巴原來這般厲害。

“他們都走光了,我們什麼時候進城?”故作東張西望地向外看,只為轉移話題。“路兒別急,有人來接我們。”話音剛落,便有三騎踏塵而來。落秦先下了車,任玥也踏出馬車,面色平靜,卻拍拍我的頭:“呆在車裡。”

馬上三人依次下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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