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倒是有不少。”
“啊,毛栗子,我喜歡吃毛栗子。”到底是練武的小身板,小貝想拉,可已經來不及了他怎麼總記不住,孃的兩大絕學——毛栗子和鐵鍋巴
作者有話要說:塗鴉之作,送給所有童心未泯的大孩子們,六一快樂!
再見任玥
因著中間一段刺殺攪了氣氛,加之本來墨淺吟邪惡的氣場就強大,後半段竟是怎麼樣都鬧騰不起來,不過似乎也正合了墨淺吟的意。
按制,王后先回後殿,墨王還得最後敬一圈酒,以示與民同樂。當時聽阿七說的時候,我冷笑道:“與民同樂?都是有權有勢的官,哪來的民!”
今夜或是緊張,我未真正注意,坐在席末幾個位置上的,都是平民百姓,而剛剛刺客來襲時,侍衛最先護著的,也是他們。
“你們什麼時候離席的?”我詫異晚楚和落秦什麼時候已經等在了染塵殿裡。再仔細一看,我的內室怎麼變成這副模樣了?床不見了,櫃子,桌子,椅子統統不見了只剩下兩張大床,都冒著白煙?!
“今夜開始便要為主上解毒共要五日,才能除清。”落秦今日因著撞衫的可能,忍痛換下紅衣,一襲黃色衣衫的他,似乎英氣不少。“知道了。”我淡聲應下,想了想,盯著落秦,微微一笑道:“落秦,墨淺吟解完毒,我會不會馬上死?”
他有些意外,怔了一瞬,道:“不會。”“那,我還能活多久?”我的口氣更加隨意,四下一尋,連個喝茶的地兒都有沒了。良久不語,最後,嘆了口氣,搖搖頭。“就是隨時會死?”我抬頭望向他,他默然地點點頭。
晚楚一直未開口說話,笑容雖有,卻極淡。三人一時都無語,直到聽見開門聲。他二人恭敬地喚一聲主上,我未轉身,也知道是墨淺吟來了,不知為何,他今日身上的千朱花香尤為濃烈。
“染染,我們還差一杯龍鳳酒呢。”我有些詫異,轉身,見他手上端著一個龍鳳交纏的玉壺和兩個造型奇特的玉杯。“都已曲終人散了,這酒便不用喝了,現在就開始解毒吧。”我收回停在玉杯上的視線,對落秦道。
落秦轉頭看看墨淺吟,見他認識含著笑,似乎也未生氣,便放心地問了一句:“主上,現在便開始解毒吧!”
墨淺吟並不看他,只是盯著我,唇角的笑從有到無,最後又掛起,似百轉千回之後,突然一手捂著胸口,吐出一口血,乳白色,顯得詭異,泛著濃重的千朱氣。而確是驚了我的目,痛了我的心。
我捏了捏拳頭,咬著牙轉開頭不去看他。晚楚上前點住他幾個大穴,防止他再吐血,落秦掏出一顆藥丸塞入他口中,急道:“毒發了!”
“不是還有一個時辰嗎?”晚楚也緊張起來。落秦掃眼看了看我,“主上或是怒急攻心。”晚楚也轉過眼來。我聽著更是心疼,強硬道:“那還不快點開始!”
晚楚扶著墨淺吟在其中一張大床上躺下,落秦皺著眉,似乎更急了:“小塵,在那張藥床上躺好。”他指著另一張空著的床,我幾步上前躺好。
落秦在墨淺吟躺著的那張床周圍一圈布好了一些小藥爐,一一點上,藥香瞬間浸漬了整個屋子。這張床極暖和,而這些藥爐裡或是加了安神的藥材,我開始昏昏欲睡。“小塵,現在取你頸側的血,先把這個吃下,會不疼些。”我乖乖開口,吞下了他遞給我的藥丸。
到底是割在肉上的,當那一刀下去,我還是忍不住痛得倒吸涼氣。神志清醒不少,什麼藥物都對他不起作用的墨淺吟手腳被用極細的鏈子拴住,褪得只剩下裡衣,眉角極輕地皺起,額上的青筋卻突得厲害,彷彿忍受著極大的痛苦。我鼻子一酸,眼角便溼了。
“主上,您怎麼能不喝血!”晚楚緊張的聲音響起。“為什麼要喝血!”墨淺吟清冷的聲線響起,帶著點冷漠,疑惑和憤然!
“墨淺吟你做什麼!”我也突地緊張起來。“路兒”這一聲,砰地敲在我心上,“任玥?”我緩緩從大床上爬起來,跳下床,奔向任玥,越來越快。
“路兒。”墨淺吟想要掙扎著坐起來,手腳卻被束縛著,仔細一看,原來這幾條鏈子都是掐入經脈的,怕是很疼吧。
我放下捂著傷口的手,忙按住他:“別動。”他竟然微微地翹起嘴角,像是在笑。而左眼上的金紋未閃,真的是任玥。“路兒,你們在做什麼?”他面色又倏地冷下來。
“我們在替你解毒。”我笑著按住他的手。“解毒?”他睜大眼睛,看著我還在淌血的傷口,有些戾氣,“就是這樣解?!”
“不過流些血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