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抱,風聲呼呼地,吹得臉生疼,我忙將臉埋進他的衣服裡。直接被送回了我的院子裡。
“公主。”我止步轉身:“什麼事?”“公主,於明,好自為之。。。呵呵”這廝只會威脅我。
“我記得暗王前不久才剛剛威脅過我呢。哼!瞎操心!”不理他,徑自回屋。
第二日早上,醒來的時候,看見的竟然是我染塵殿的屋頂?!我一個激靈,怎麼回宮了?才發現墨淺吟竟站在床頭。
他看到我,皺皺眉,欲言又止。我哼了一聲,別開臉,卻被一把拉住,擁進一個溫暖的懷抱:“對不起。”輕軟的聲音,有些內疚,還有些委屈。
“你都知道了?”“恩。”“下次要相信我。”“恩。”“怎麼回來了?”才想起來問一問。
“路兒,我等不及了。”他看著我的眼,有些肅然,極認真道:“我們馬上大婚吧,半個月以後我們大婚,好不好?”竟縈繞著祈求。
他語氣僵硬,又這般直白。我一時竟不知道怎麼回答。他卻先紅了眼:“你不是說根本不喜歡他們嗎?又為何不願嫁我?”似有斥責。
“我們才認識多久,成親?墨淺吟,我現在開始懷疑你到底明不明白成親是何意!”本來還平靜的我,聽到他如此說,便上了火,似是我做了什麼出牆的事一般。
我兩目光交匯許久,他抬腳走了出去。我似乎聞到了冷戰的味道。
傍晚,墨奴稱他仍在御書房批閱奏章,讓我先用膳,直到天已黑透,他仍未出現的跡象。憤然且越加憤然的我,自是不會主動去尋他認錯的,再者,我也不覺得我有錯,是他逼婚在先。
只是第二日大早,竟有墨奴手捧聖旨而來,我才算真正清醒,和皇帝鬥,何其愚蠢。
這道旨大意不過先將我天花亂墜地胡吹一番,再進入正題“今立其為後,特賜號金銀,月後大婚。”
我執意站著不跪,那墨奴嚇得手腳失措,一遍遍地催促我跪下領旨,我始終不從。
一把推開攔在御書房門口的墨奴,直接用腳開了門,見墨淺吟正低頭批閱奏章,心下的火氣更勝。
“你可有經過我同意?”抽出他手裡的那份奏章,狠狠地瞪著他。“哦,怎麼,公主對孤的聖旨有何不滿?”
“是你下的旨?”我一愣,竟是暗。“明他明明極想快點娶到你,卻又狠不下心來逼婚,這個壞人,就只有我來做了。”媚眼如絲,手指輕釦桌面,發出嗒嗒的響聲。
“我不成親!你們憑什麼逼我?”我怒極反笑,“若只是明,我自然是願意嫁的,可是,這具身體裡還有一個你,那我便萬萬不願了,嫁了他,卻要常常面對自己討厭的人,那該有多痛苦。”
我知道這話有多傷人,但他也該知道他隨意改變別人的人生又是多麼的獨斷專行。
“呵呵公主還是回染塵殿乖乖待嫁吧。”他突然笑出來,仍是那樣輕柔的聲音,微微低下頭,擺弄著桌上那方由墨玉雕成的鎮尺,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摔門而出,一味地向前走,時而揪下幾片迴廊上的葉片掐著洩憤。
“公主請留步。”突然,一名身著灰衣,頭上戴著銀色面具的男子閃身而出,倏地攔下我的去路,跪下行禮。
這一抬頭,才發現自己竟走到了一個未來過的地方。以前覺得墨鸞皇宮曾經被火燒成斷壁殘垣,那屍橫遍野的場景太慘,總覺得這裡怨氣很深,哪都不敢去。
墊腳張望一番,前面竟然有一小座宮殿?!本就心情不佳的我,被他一阻就更是不爽,冷笑一聲:“我就是要過去!哼!”
腳還沒邁出一步,就被騰空扛起。不過三兩下,便被送回了染塵殿!氣得我直跳腳,那人卻一閃,連影子也沒留下半個!
憤憤地踏入殿中,有墨奴稟報,墨淺吟已經將聘禮送來了。
聘禮?我順著墨奴手指的方向一看,只有幾本書躺在翡翠大桌上!
作者有話要說:真正的陰謀從這章開始,矛盾也凸顯了,感情出現危機鳥~哦耶!
我嫁,馬上嫁!
這聘禮也忒薄了些吧?我腹誹著走近。待看清書皮上的字跡,驚得倒吸一口涼氣,這是漢字?!
迅速抓起翻看幾頁,竟是一本日記。扉頁上似是鋼筆留下的痕跡:馮清手札。馮清?我激動地翻開第一篇日記:
公園兩千零七年,我因船難穿越至此,時值炎氏大陸十國亂世。穿越的本體是這個叫墨鸞的小國的傻公主,常年居於偏殿,連封號都沒有。
鏡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