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3 / 4)

是前一位大將軍——婁斌武。”“知道便好,可知那婁斌武有何特點?”在提到婁斌武是,他的語氣有些僵硬,有些不快,亦有些泛苦。

“不知。”“婁斌武最奸猾之處,便是做事萬無一失,即使陷害,亦是嫁禍得天衣無縫,無從查起。”我倒是吃驚了,曾經權利通天的婁斌武,也是有些能耐的。

“此一時彼一時,婁斌武早已倒臺,沒有人會站出來替他說話,即使沒有任何證據,我們亦是可以推翻婁斌武的話,替東陵家平反。是吧,王上。”墨淺吟笑起來,一手託著腮,有些懶洋洋地盯著最後一份奏章看,而那奏章,早已批閱完畢。

“公主倒是個有心人。卻是,如今朝中的婁家勢力早已殘存殆盡。可婁家不善,你以為那東陵家又會是善類?”他改善奏章,終於抬眼認真地看著我,笑意不減,“當時婁家的勢力與東陵家相當,倒了哪一方,都是另一方獨大,只是哪一方先倒而已。怪只怪東陵豪動作不及婁斌武快。”

“可是,即使東陵家壯大了,那也是後話,畢竟早已被毀,後來如何誰也不知,而東陵家未與敵國私通也是事實,這就夠了!”

“呵,呵呵呵呵”他似乎抑制不住地笑出來,“公主啊,孤從前倒是不知道你如此伶牙俐齒。倒是孤小看了你。若是你幫了那東陵聞秋平了反,又如何?”“東陵聞秋可以入仕。”“入仕是福,以此為條件,似乎不妥。”“可東陵聞秋會是個人才。”

“公主是欲說虎父無犬子嗎?公主難道忘了那方詠泉?”墨淺吟眉眼一動,暈開一個笑。“東陵聞秋不同。”“如何不同。”“我不妨與王上打個賭,如何?”

”怎麼個賭法?”他饒有興致地看向我。“若是他這次平試能拿到武試三甲,王上便為東陵家平反!如何?”“呵呵好。那若是輸了呢?”我皺眉,從未想過輸了如何,從來堅信東陵聞秋是個人才。可天下有才之人盡是,若真的輸了呢?

“若是輸了,任由王上處置。”“哦,任由孤處置?是那東陵聞秋,還是公主你?”“我與他連坐!”

“好,孤答應了,只是公主,要記好了。”他揚眉,眸色晶亮,全不像剛剛的陰冷。

談判似乎很順利,或許不能叫做談判,墨淺吟根本無意刁難。他突然捂著唇咳嗽起來,眉眼不皺,聽著卻很是痛苦。“墨淺吟!”我轉過桌子扶住他,一轉念放開手,恭聲道,“王上,您沒事吧?”

他也詫異我對他的恭順,至少從前我從不這樣。轉過臉盯著我看,又笑出來:“公主這是作甚?如此恭敬,孤倒是覺得惴惴不安了。”“我沒有,墨淺吟,我讓人請二哥進宮。”

當我吩咐完門口的墨奴去請右相來,墨淺吟淡然地出聲:“公主先回吧。”不太明白他要做什麼,也不能多說什麼:“那我先回去了。”“公主似乎許久未與孤一起用晚膳。”“今晚就不了,你還是好好休息吧。”不知為何,對他要我離開的行為有些不滿,更害怕他對我的隱瞞。

“呵呵。。。”身後響起了他的底笑,伴隨著斷斷續續的咳嗽聲。

“啊”又是那個女人的尖叫,我隨著聲響往那源頭走去,突然,似乎又是上次那個灰衣男子將我攔下,又是被攔在這個地方:“公主請回。”隱約可見的那座宮殿,裡面,又是秘密。墨鸞皇宮裡的秘密,倒是越來越多了呢。我冷冷一笑。

“在那裡呢?”我一邊碎念著,一邊反覆翻閱馮清的日記,仍舊沒有找到千朱花香的解毒方法。頹廢地放下最後一本日記,嚯地起身,將桌上倚著邊緣的曲譜蹭落在地。掉出一張發黃的紙。

紙被我攤開,很大一張,有四本雜誌的大小。上面有些字跡被水暈開,看得不甚清楚,卻像是遺書?

我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認真地閱讀起來。看著看著,我變得吃驚,越往下,心越涼,最後,眼睛酸澀,眼淚怎麼都蓄不起來,直到將整張紙都看完,眼淚終於溢位了眼眶,啪地一滴掉落到紙上,帶著淡淡的血腥味。

眼皮突地一跳,害怕地將紙扔遠,不相信紙張上紅色的那個血點,是我留下的。用指尖輕觸尚未繾綣在睫毛上的淚珠,翻手細看,濃重的橘色,帶著淡淡的血腥味。這是我的眼淚?

顫顫巍巍地站起來,拖著步子走到鏡子前,看見那個一身黑衣的白皙女子,臉上掛了兩道淡淡的紅色的痕跡,燭光下,有些嚇人。我跌坐在鏡子前,嚇得搖頭,而鏡子裡的女子,也跟著搖頭。

腦子裡反反覆覆是那句“以血侍血”。馮清最後說的,是他不希望任何人看懂這個解毒的方法,這樣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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