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灰袍主人踹下臺去。
哇,這麼不手下留情啊,我可挨不了拳腳,看著都疼。
我走上臺去,對面的男子一身嫩黃的長袍,頗為清秀。好說,我早就知道以貌取人是不對的了,看看雋秀的楚辭,竟然是個武林高手,再看看剛剛的紫衣男子,瘦瘦弱弱,一臉病態,時不時還咳嗽幾聲,然後再看看那一腳,踹得毫不含糊。
上臺,相互一拱手,算是盡過禮數了,他揮掌,正欲攻過來,我大吼一聲:“等一等!”在場諸位都被我嚇了一跳,對手一愣,我捋捋頭髮,很瀟灑地轉身,乾脆地跳下臺去。
笑著奔向楚辭和秦天。“不錯,不錯,再比下去,我怕染塵真的抱得美人歸那可怎麼辦。”我衝他吐吐舌頭。
誰知才沒一會兒,臺上就發生了鉅變。剛剛差點和我過招的黃衫男子,竟然有樣學樣,也跳下臺來。眾人又是一愕,紫衣男子就這樣不明不白地勝出了。別說是劉府的人,就是觀眾們也鬱悶吧,這,是不是太不把劉府當回事了。
劉管家雖面露慍色,卻也不好當場發作,大家都是文明人!於是,那位紫衣公子就這樣當上了劉府姑爺。我們正欲離開,那黃衫男子趕至我身前,一揖,道:“曲某仰慕小兄弟才華,不知能否交個朋友?”我一愣,這是什麼情況?我看看楚辭,又看看秦天,兩人均是不置可否的態度,我一笑,“當然可以。在下陳染,不知兄臺如何稱呼?”“在下曲從南。”
語畢,他後方跑來一人,口口喊著少爺,似乎有急事的樣子。那小廝在他耳邊一陣耳語,曲從南面露難色。“曲兄今日似乎有事,那我們改日再見吧。”
“也好,不知兄臺家住何處,我也好尋你。”我正尋思著怎麼開口,楚辭快我一步:“我們兄弟住在緋樓。”
“那好,在下告辭。”說完衝我一笑,轉身離開。我疑惑地看向楚辭,他們二人已經協起我飛身離開:“曲從南,榆州州衛之子,其人極聰慧,也頗有手腕。染塵,這可是條大肥魚啊。”楚辭笑著調侃我。
釣什麼魚?
飛回船上,商爺正坐在船頭喝酒,清冷異常。直至我們走到他身邊,他亦是連眼皮也沒有抬一下。“爺。”楚辭秦天喚了一聲,便在左右坐下,而我,匆匆跑回房中換衣服去了。也沒有再出去的打算。累了,躺會兒。
都說這泛舟還是晚上最適合,果然沒有錯。夜晚的蘆湖上斑斕的綵船,分外好看。我換上一身紫衣,坐在船頭,以前也有這種泛舟遊湖的機會,可是陪著一群滿身銅臭的商賈,附庸風雅,實在是乏善可陳。
“染塵在看什麼?”楚辭的聲音從後面響起來,我轉頭,淺淺一笑:“自然是看江景了。”我站起來,整整衣裙。“商爺。”在他身邊還跟著秦天。
“我要彈琴,不知染塵賞不賞臉?”“那當然啦。”樂顛顛地跑過去,我們四人在船頭盤膝而坐。
楚辭抱琴,他彈奏的是一曲《江月》,是炎氏大陸上最普通的一首名曲,可是聽過這麼多次,不得不說楚辭的這一曲確是我聽過最完美最好聽的。我衝他一笑,悄悄豎起大拇指。
他也扯扯嘴角,手上不停。“小塵是怎麼和楚辭認識的?”秦天這個大八卦好奇地問道。
“恩,我也是伶人啊。”我大言不慚地說道。他瞪著我,一副,怎麼看都不像的表情。“怎麼,我不夠漂亮?”“倒不是。”
“那你覺得我沒有才能?”“這個我怎麼知道。”語氣明顯強硬了,看來這廝覺得我是繡花枕頭了!不過我好像真的是繡花枕頭來著。
一曲終了,楚辭看我漲成豬肝色的臉,好奇地問:“染塵,你們在聊什麼?”“我說我是伶人他不信!”我沒好氣地說。“既然這樣,不如小塵彈上一曲如何?”
秦天是看準了我不行麼?我走上前去奪下楚辭的琴,他一臉看好戲的模樣。深呼吸,我儘量讓自己平靜一點,轉頭問楚辭:“老規矩,悲傷一點的還得歡快一點的?”“從沒聽你彈過歡快的曲子,就歡快一點的好了。”“好。”我清清嗓子。
“
i was found on the ground by the fountain about a field of a summer stride
lying in the sun after i had tried
lying in the sun by the side
we had agreed that the counci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