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覺看得人心癢難耐,一笙咬著唇瓣抓撓著牆壁,田荷花給了他一記爆慄,低聲道:“少兒不宜。”
上官煙兒纖柔的身子如同海水的浮木,在狂風暴雨中接連不斷的起伏著。
男人的粗喘聲夾雜著女人的嬌吟聲,交織著淫靡的聲音,在這迷宮一樣寂靜的地方清晰的迴盪著。
上官煙兒和曹嚴倆人戰況正是激烈時,一笙從袖子中掏出一張符籙,唇角的笑意讓人不寒而慄,邪惡十足,眼中閃爍著惡作劇般的光芒。
捏著符籙,打算找準時機,一團火朝倆人燒去,讓那曹嚴卡的不上不下,硬生生的憋住,指不定這麼一嚇以後就廢了。
手中的符籙正欲激射出去的時候,凌空飛來一塊雪白的絲帛,帶著破空的撕裂聲,朝著還陷在情慾中不能自拔的倆人襲去。
那雪白的絲帛儼然就是上次李玉在決式中收入囊中的白綾。
從雪白的絲帛中迸射出氣勢翻湧的殺氣,猶如離弦之箭,冰冷的凜銳氣息沒有一絲手下留情。
“李玉?”田荷花順著來勢洶洶的白綾向上看去,李玉正站在縱橫交錯的石牆上方。
她可不會認為李玉是和一笙一樣的想法,想要惡作劇一番,從白綾中透出的濃烈殺氣表明著李玉是想要他們的命。
雪白的堅韌絲帛瞬間就將倆個人裹在其中,這下可真的是難捨難分了。
田荷花嘗過白綾的厲害,當下也作壁上觀,和一笙一起隔岸觀火看好戲。
李玉的臉上此刻滿是肅殺的神情,不再掛著平日裡嬌柔的媚笑,雙眸中迸射出濃濃的恨意,彷彿要將人挫骨揚灰。
足尖一點,輕盈的鞋尖就著絲滑的白綾滑下,婀娜多姿的身子身輕如燕,李玉整個人如同一隻翩躚的蝴蝶就空中飛下,握在素手中的利劍筆直的朝裹在白綾中的倆人刺去。
感受著森冷的殺氣,曹嚴從地上一躍而起,被裹得像蟲繭一樣的倆人在空中劃過一道亮白的弧度。
皆是符皇的倆人同時全身運用法力,可惜深厚的法力如同石沉大海。
“哈哈,李玉可總算做出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了。”一想到裹在絲帛中倆人憋屈的神情,一笙就忍不住的捧腹大笑起來。
“太好玩了。”一笙使勁的拍著自己的大腿笑道,笑的眼角處都出現了小褶皺,雪白的牙齒折射著白光,讓人眩暈,“早知道把雪兒也帶來就好了。”
和雪兒天天混在一起,別說就剛分離了這麼一會兒就怪想雪兒的,雖然一見面倆人就喜歡拌嘴吵架,也不知道那隻小狐狸現在在幹什麼,一笙心下想著。
田荷花疑惑的皺著秀眉,李玉和上官煙兒之間有什麼血海深仇嗎?怎麼會有這樣滔天的恨意,那腥紅的雙目彷彿恨不得將對方抽筋拔骨。
這時機拿捏的剛剛好,李玉她是潛藏在這裡多久了,看了多久的春宮秀。
“嘶啦”的一聲,雪白的絲帛被撕裂開,四分五裂的落了一地,紛紛灑灑的飄揚在半空中。
也不知道上官煙兒用了什麼寶貝,竟然將這彈性堅韌的雪白絲帛撕裂開了,田荷花看著上官煙兒戴在手指上的藍寶石戒指,剛剛應該是用這個東西在絲帛上輕輕一劃,就破開了一道口子。
“有錢人寶貝就是多。”一笙嘖嘖讚歎道,一枚小小的戒指就內有乾坤,鋒利堅硬無比。
田荷花附和的點了點頭,質地純粹,造型典雅,不僅外觀美型還如此的鋒利,這枚戒指很是適合暗殺,在不知不覺中便可取人性命。
“沒有了白綾,情勢即將逆轉,一個符師高階對上倆個符皇,結果不言而喻。”一笙看到曹嚴那滿臉的陰鷙,深沉的可以滴出黑水來,瑟縮了下脖子,心裡默默為李玉默哀了一番。
果不其然,曹嚴和上官煙兒一從絲帛中掙脫出來後便怒髮衝冠的朝著李玉衝過去,身形快的讓人咂舌,尤其是曹嚴將速度提到極致,手中的劍直朝李玉的面門而去。
任憑誰好事被打斷,而且還是突如其來,心情都不會好,那凜冽的殺氣差點嚇死了他的小兄弟,曹嚴陰沉著面容,那看向李玉的眼神儼然就是看著一個死人。
絲帛被毀的一瞬間,李玉便立即轉身跳離原地,可是隻相差一個等級,實力便是相差的不是一星半點,符皇的速度是作為符師的她逃離不及的,背後冷冽的氣勢衝來。
李玉提劍反身迎擊而上,頓時銀色的劍身被曹嚴砍下的劍震的截截斷裂。
與上官煙兒和曹嚴倆人纏鬥在一起,李玉的雙眸中漸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