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祖宗,你輕點。”秦嬤嬤朝窗外看了幾眼,眼神微閃,“皇后娘娘可是一國之母,她想保你那還不簡單。”
“你要記著皇后娘娘是你唯一可依靠的人。我今日來還有一事,皇后娘娘吩咐,到時候讓你幫忙指證三王爺,無論事實如何,你要堅信給太子中蠱的定是三王爺。”秦嬤嬤的雙眸中迸射出狠戾的光芒,讓人不寒而慄。
“謹遵娘娘吩咐。”田荷花似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唇角微彎。
秦嬤嬤滿意的點頭,而後笑得一臉曖昧,那樣子像極了的老鴇,“對了,太子殿下現在正在溪湖遊船,託了老奴帶話來邀你一同上船遊玩。”
“這個”田荷花為難的抿了抿唇瓣,“嬤嬤,我今日身體不適,可不可以不去?”
要她去陪姜天睿遊船,還不得被他身上的脂粉味嗆死。
秦嬤嬤恨鐵不成鋼的看著田荷花,“太子一番好意,你怎可推脫?又不是讓你陪太子騎馬射箭,你只要坐在那裡陪太子聊聊天,下下棋,看看湖景便成。”
見田荷花無動於衷,秦嬤嬤一把拽起了她,“多少女子燒香拜佛求不來的好事你若錯過了,嬤嬤都替你可惜,來,嬤嬤親自將你送到溪湖去。”
掃了一眼田荷花還未來得及梳好的長髮,秦嬤嬤笑聲悚然,“嬤嬤我一定將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田荷花揉了揉手臂上被秦嬤嬤一把掐疼的皮肉,這手勁可真大,搖了搖頭,“不用了。”
“怎麼能不用了?三分靠麗質,七分靠打扮,嬤嬤可是這麼多年的化妝技術,別說你,就是我自己,經過我的手這麼一塗一抹,年輕二十歲不成問題。”秦嬤嬤得意的說道。
不由分說的按著田荷花的肩膀坐到了梳妝檯前,“嬤嬤一下子就化好了,保證讓太子殿下捨不得從你身上移開目光。”
田荷花本來還想著從秦嬤嬤這裡學個幾招,以後也可以讓夜千狐看看她化妝的樣子,結果秦嬤嬤的動作極快,讓人目不暇接。
“你看看這些胭脂水粉都沒有動過,這些珠花還是嶄新的。”秦嬤嬤連連無奈的搖頭。
這些胭脂水粉還是錦娘買的放在田荷花的屋裡,若不是今日秦嬤嬤拿出,她都已經忘了。
將碧玉玲瓏簪插入髮髻中,秦嬤嬤道:“好了。”
田荷花驚歎的微啟紅唇,連她自己都快認出不來自己了,這若是人皮面具下的面容化妝,該是何等的難以想象。
“你看看,原本只是清秀,現在就是傾城之貌了。”秦嬤嬤得意的讚歎了一句。
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顏。
而溪湖中一艘奢華的遊船上絲竹之樂飄出,歡聲笑語不斷,舞姬穿著透薄的裙紗,扭著曼妙的身姿,猶如靈活的水蛇。
姜天睿左擁右抱,吃著美人遞來的葡萄,喝著美酒,好不快活。
“太子,你身上這件新衣服可真好看,端的是那玉樹臨風,英俊瀟灑。”旁邊的美人軟若無骨的靠在姜天睿的身上,手指輕柔的在他的胸膛上打著轉。
“是嗎?”姜天睿微瞌著眼睛看著搖擺著身姿的舞姬,灌了一口酒後拍手叫好,“好!”
哼!他要讓那個田荷花知道他姜天睿的魅力,有多少女人眼巴巴的等著他的寵愛。
煩躁的將手中的空酒瓶子扔掉,田荷花怎麼還不來?
遠遠地一艘小船悠悠靠近,船頭亭亭玉立一女子,墨髮輕舞,靜美而靈動,宛若一副雅韻唯美的畫卷。
田荷花給了船伕錢幣後跳上游船,酒味瀰漫,各種味道的脂粉混雜在一起,一副犬馬聲色的景象。
見姜天睿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緊緊盯著田荷花,身旁的美人氣沖沖的呵斥道:“大膽,竟敢擅自闖入太子殿下的遊船,肯定是刺客,來人啊,將她抓起來!”
姜天睿一個激靈回過神來,推開身邊的美人站起身來理了理衣裳,“敢問小姐芳名?”
“田荷花。”
“什麼?田荷花!”姜天睿上上下下將田荷花打量了一番,不可思議的脫口而出道,“你怎麼突然變這麼好看了?”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姜天睿清了清嗓子,對著身旁的美人吩咐道:“去搬個凳子來給她。”
美人心不甘情不願的瞪了田荷花一眼。
看著打扮一番後與之前判若兩人的田荷花,姜天睿心下一喜,女為己悅者容,看來田荷花對他也有意思,之前那樣做只不過是為了引起他的注意,欲擒故縱。
一番心猿意馬之後,姜天睿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