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
“花姐姐,箱子裡都裝了什麼呀?”一旁的雪兒蹲在箱子前眨著水靈的眼睛好奇的問道。
“開啟看看不就知道了。”田荷花笑言。
“我來!”一笙搓了搓雙手,在雪兒興奮的目光下小心翼翼的開啟箱子。
箱子慢慢的開啟,突然一笙將箱子蓋上,嚥了下口水,神色震驚的看向田荷花,“荷花姐姐,我的心現在撲通撲通直跳!”
“到底是什麼東西呀!”雪兒嘟著小嘴推開一笙,迫不及待的將箱子開啟,而後激動了叫道,“哇!好漂亮啊!”
田荷花走過去拿出箱子中的血如意掛在雪兒的脖子上。
一笙把玩著圓潤光澤的夜明珠,挑了挑劍眉,“不用說,這個肯定是給我的。”
見田荷花點頭,一笙嬌羞
的擺了擺手,“我就知道。”
田荷花無語的翻了個白眼,看著開心的蹦蹦跳跳的雪兒嘴角也不由自主的勾起。
“對了,我今日見到皇后娘娘了。”田荷花摩挲著手腕上冰涼的玉鐲,被皇后娘娘佩戴在身這玉鐲也是染了極大的陰氣,比她之前的鐲子不差,正巧給束靈索找了個適合的新家。
繞在肌膚內的束靈索順著田荷花的手臂遊進玉鐲中,歡快的打著滾。
“如何?發現是什麼東西沒?”一笙雙眸一亮。
“我看宮中女人打的胎都到皇后娘娘肚子裡去了。”想起皇后娘娘那背滿血腥的一幕,田荷花皺了皺秀眉。
“你是說”一笙禁不住打了個寒顫,“皇后娘娘吃了那些女人流產下來的嬰胎?”
“她吃了胎兒肉包的餃子,為保青春美麗,而且還吃上癮了,那腥甜的肉味我開了陰陽眼後直面撲來。”
“真是太可怕了!好殘忍歹毒的女人,為了年輕竟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一笙憤怒的說道,“千刀萬剮她都不解恨!”
“無需動手,她已命不久矣,一旦死了,下場是極其慘烈的。”田荷花可以想象的到皇后娘娘死後看見自己身上爬滿未成形胎兒時驚恐的表情,感受到身上血塊的黏稠和沉甸甸的重量,想嚇得暈過去卻又暈不過去時的崩潰。
“那就好,下地獄去上刀山下油鍋。”一笙點了點頭,繼續把玩著手上的夜明珠。
田荷花看著手上翠色的鐲子,抿了抿唇瓣,多行不義必自斃。
——
為了對田荷花的醫術表示認證和肯定,第二日,皇上一道聖旨賞賜了田荷花一座藥堂,並送來親筆提書“妙手回春”四個大字的牌匾。
鞭炮聲噼裡啪啦響過後,求醫買藥的人絡繹不絕,都快踏平了門檻。
半天下來後,田荷花嘴皮子都磨幹了,一笙和雪兒累的腰痠背痛腿抽筋,手指直抽筋,晚上早早的便關了店門。
到了深夜,一群鬼來敲門,眼巴巴的看著田荷花。
隔日,心裡對皇上腹誹了不下十遍的田荷花便緊急高價挖了三個醫術頗高的大夫來坐鎮,自己有幾斤幾兩她還是知道的,她能醫好的病別的大夫也能醫好,別的大夫治不好的病她也不一定能夠醫好,總不能每個人都放點血,到時候就是掌管生死薄的判官來敲門了。
而且她夜晚要治鬼,白天還要尋個時日去給澈王爺看腿疾,萬一稀裡糊塗的就將活人醫成死鬼了。
請了一幫人手後的田荷花當起了回春堂的甩手掌櫃,放出了她治病的條件,非將死之人不救!無黃金萬兩不救!心情不好不救!
卻沒想到,京城短暫的譁然後引起的是人們愈發的狂熱,由此一來,田神醫身上更添了一抹神秘的色彩。
能夠請田神醫出手不單單是治好病的事情,更像是一種榮譽能夠被人眉飛色舞的炫耀。
慕名而來的人數不勝數,其中不乏有氣急敗壞想用強權脅迫的,卻最終都不了了之,普天之下,強權誰大的過皇上,丟了這麼一個攤子過來的皇上自然而然成了田荷花的擋箭牌。
京城有云回春堂的田大夫生性涼薄淡漠,但為著那難如登天機會的人依舊是絡繹不絕。
月黑風高的夜晚,樹葉沙沙作響,搖擺著鬼魅一般的暗影,寒風陣陣,夾雜著讓人不寒而慄的幽幽聲音。
“三更半夜,小心火燭!”打更的伙伕攏了攏衣服,今夜的街道怎麼安靜的有些詭異,連他心裡都有些害怕了,腳底的步伐趕緊加快了些。
回春堂的後院中,一笙擺設了迷陣,煙霧重重,茫茫黑暗內正放著一張長木桌子。
“肅靜!肅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