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軒緊緊摟著田荷花的脖子不放,田荷花只好和他同睡一床。
第二日起床的時候,趙軒揉著惺忪的睡眼說:“昨晚有個小男孩和我一起玩,他說他在柳樹裡。”
“他有沒有嚇唬你?”田荷花瞥了一眼庭院裡的柳樹問。
“沒有,他說讓我今天也留在荷花姐姐家陪他玩。”趙軒乖巧的搖了搖頭,甜甜的說道。
柳樹抖了抖枝條,似乎是在抗議,童兒不滿的看著趙軒,他什麼時候說過這句話了,這個小屁孩。
“行,那你們好好玩,不要打架。”田荷花揉了揉趙軒的頭髮笑道,“你孃親那裡我會幫你說一聲。”
上午時分,蘇山居,氣氛有些沉重,仿若黑雲籠罩。
“大姑,這一段時間裡你就不要吼姑父了,再有什麼不滿,對於將死之人心裡也放寬點。”田荷花安慰道。
田元春抹了一把眼淚,她還能吼什麼,現在都已經提不起勁了。
“你以前總說我怎麼不死,現在你終於稱心如意了。”趙權眼眶深陷,帶著濃濃的黑眼圈,整個人憔悴不堪,本就瘦弱的身子現在更是孱弱的隨時都要倒下。
“我是總說你這不好那不好,但是哪樣東西不都是為了你,知道你身子骨不好,我每天晚上都要給你熬一碗薑湯驅寒,知道你文縐縐的喜歡看書,專門給你騰出個書房”田元春嘆了一口氣,流著眼淚笑了下,“你不也是嫌棄我大字不識,說話粗魯。”
趙權抹著眼角的淚水沉默不語。
“回家吧。”田元春一吸鼻子,撐著雙腿站起身來。
看著倆人相攜離去的背影,田元春高大的身軀籠罩著趙權,從來不覺得搭配的組合在這一刻奇異的相配。
幾日後,田元春突然來問田荷花,聽田元夏和宋氏說做好事可以延年益壽,她若是做些好事,那趙權會不會沒事。
田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