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算。”
從地上站起身來,田荷花惡意的踩著夜千狐的大腿而過,拾起自己的衣服。
指尖剛碰到衣裳,衣裳就突然從手下飛快的溜走,下一秒便在夜千狐手中了。
夜千狐挑起狹長的劍眉,手指勾著衣裳放在鼻尖輕嗅,眼眸中流轉著攝人心魂的波光,紅唇微微彎起邪惡的弧度。
田荷花居高臨下的朝著夜千狐伸手,夜千狐邪魅的笑著將衣裳扔在田荷花的頭上,蓋住她的眼睛,長腿一勾,將田荷花帶入懷中。
在田荷花掀開衣服,開口的瞬間,將她的話吞入腹中,夜千狐啄吻著那怎麼也嘗不厭的櫻唇,修長的手指在光滑的肌膚上留戀忘返,直到田荷花氣喘吁吁地靠在他的雙膝上。
“啟稟教主,有外人闖入教中,是個和尚。”有下屬在亭外稟報道。
田荷花嬌喘著,雙頰酡紅,聲音似一彎春水般柔軟,“是一笙。”
估計是一笙知道了夜千狐體內那團黑氣是什麼。
“攔!”只一個鏗鏘有力的字眼,亭外的黑衣人已來無影去無蹤。
“千狐!”田荷花皺眉,白皙的柔軟因為生氣而起伏著,珠圓玉潤,散發著溫潤的光暈。
埋首在田荷花胸前的夜千狐抬頭,紅唇泛著晶亮的光澤,聲音染上一抹嘶啞的磁性,“不準想別人。”
唯我獨尊的語氣含著一絲不悅和若有若無的醋味。
田荷花睜著盈盈的水眸瞪著他,倔強的抿起了唇瓣。
“生氣了?”夜千狐低著田荷花光潔的額頭,帶著笑意問道。
“吱吱——”雪兒蹲在緊貼一起的倆人身旁,歡快的搖著毛茸茸的尾巴。
漆黑的眼珠左右轉動著,好奇的打量著倆人的動作。
夜千狐摟緊了田荷花,遮擋住她胸前半掩的春光,用披在身上的大氅將田荷花嬌小的身子全部籠罩在自己的身下。
“滾出去!”清冽的聲音冰冷十足,夜千狐懶懶的瞥了一眼雪兒。
雪兒蹲在地毯上的身子慢慢地匍匐下來,前肢一點一點的往前挪動著,然後將小腦袋枕在肉肉的前肢上,一動不動的趴著,睜著烏溜溜的圓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夜千狐,尾巴有一下沒一下的晃悠著。
外面冷,裡面舒服,它才不去。
夜千狐就著抱田荷花的姿勢站起身來,田荷花纖細的雙腿趕緊夾緊了夜千狐緊實的腰身,才不至於讓自己掉下去。
赤著腳走到雪兒的身邊,在雪兒眨巴的眼中,夜千狐一腳將它踢了出去。
雪兒圓圓的身子在地毯上滾了幾圈,咕嚕咕嚕的滾到亭外去,然後又屁顛屁顛的爬了回來,因為夜千狐的那一腳踢得還算溫柔,雪兒沒放在心上,偷偷摸摸的循著個角落蜷縮起身子,將身子環成一團,眼睛一閉,睡覺。
“千狐,由著它吧。”田荷花摟著夜千狐的脖子,眨了眨眼睛說道。
夜千狐看向窩在角落裡的雪兒冷哼一聲,眼眸中閃過邪惡的光芒,走過去在雪兒微微掀開的眼簾下一腳將它踢飛,這一腳直接讓雪兒呈拋物線在半空中劃過一道雪白的弧度,而後落入結了薄冰的湖中。
“你想凍死它啊!”田荷花朝著夜千狐吼道,從他身上跳下,掀開淡青色的帷幔,渾身溼淋淋的雪兒正奮力的划著四肢,朝著岸邊游來。
紅彤彤的小鼻子凍得青紫,牙齒咯咯的上下打著寒顫,游上岸後,瑟瑟發抖著,還打著幾個細微的噴嚏。
“不準走!”夜千狐擒住田荷花的手腕,眼眸深幽,薄唇開啟間吐出寒氣四溢的聲音,“你敢出去一步,本座立刻殺了它。”
田荷花囁喏了下嘴唇,終究沒有去反駁他,因為她知道夜千狐沒有在唬她。
這掛在涼亭上的帷幔是嶄新的,之前的因為噴濺上了鮮血被撤下了。
一個黑衣人飛快的掠了一下亭內,被夜千狐下令剜去雙眼,因為她的求情,立即被處決了,當場血濺三尺,那血滴如朵朵寒梅在青色的帷幔上綻放,妖異無比,飄散著腥甜,慢慢渲染開。
田荷花別過臉去不理夜千狐。
夜千狐也任由她生著悶氣,讓田荷花支起膝蓋坐在柔軟的地毯上,而後安心的睡在她的大腿上,似蝶翼的睫毛在眼瞼下覆上一層陰影,聞著淡雅的清香,薄唇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弧度。
低頭看著腿上閉著雙眸的夜千狐,田荷花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幫他理著流淌而下的墨髮,難道夜千狐要這個模樣一輩子。
均勻的呼吸聲傳來,如畫的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