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那兒走去,胳膊肘兒蹭了下弘晝,道:“四哥怎麼又往皇阿瑪那兒去了?”
弘晝捉住她的手,將她剝好的荔枝一口吞進嘴裡,轉頭看著福海里的飛舟道:“又有什麼事吧,四哥就是操心的命。”
突然覺得有些東西在扯自己的袍子,低頭一看,是和徽,高興地抱起她道:“小和徽,怎麼來五叔這裡?”
“五叔身上也香香。”和徽哧溜地滑下地幾步朝雲珠那兒撲去,將自己的發現跟雲珠報告:“額娘,五叔身上也香香。”
五福晉笑嘻嘻地看著和徽,聽了她這兩邊的話挑了下眉,見雲珠低聲在和徽耳邊說了什麼,又覷了自己一眼,心中一動,便朝和徽招了招手,“和徽,過來五嬸這裡。”
和徽三頭身的小娃娃,大人幾步遠的距離她要左搖右晃個十幾步,可愛得令人發笑。她偎到五福晉身邊,咬了她餵過來的李子,酸得兩眼成了縫兒,“啪”地一聲又將那小塊李子肉吐了出來,逗得五福晉直髮笑,雲珠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李子不是什麼好東西,她從來不給三胞胎吃的。
“五嬸,額娘說五叔身上被人灑了一種花粉。”吧吧地飲了一口五福晉良心發現端過來的酸梅湯,和徽細聲說完又邁著小短腿跑回了雲珠身邊。
五福晉一愣,若無其事地放下了手中的瓷碗,佯做親密地與弘晝耳語了幾句,弘晝聽完,臉色不定地朝皇帝裕妃他們那兒看了看,招來侍衛低聲吩咐了兩句,帶著小太監離了位子。
雍正那兒,弘曆知道雍正和熹貴妃裕妃幾人身上並無異狀後放心地回去更衣,接下來的查探防範也用不著他操心。
雍正從皇子到皇帝風風雨雨幾十年什麼陰謀手段沒見過,三言兩語明瞭後打發了弘曆,自己吩咐了蘇培盛幾句,暗中讓粘杆處及暗衛的人緊緊把住了圓明園各處,又藉故召了怡親王幾人到跟前,從永璉口中知道他們身上也沒什麼特別的味道後稍放了心,讓他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