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跑到莊親王府連哄帶騙地從他十六嬸那兒取走了雲珠的兩首菊花詩真跡不說,眼紅傅恆身上穿戴多出雲珠之手,便找藉口跟傅恆比布庫,頂著傅恆黑得快擠出墨汁的臉色硬是讓人家拿身上戴的荷包做彩頭(這種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女性之手的東西弘曆,你還能不能再無恥些?!)結果,他心滿意足地得到了那個荷包,卻也頂著兩個青黑色眼圈讓宮裡人足足暗笑了幾天。
允祹眼睛一閃,雖說他現在閒賦在家,可畢竟擔任過內務府總管,訊息還是很靈通的,荷包的事兒雖不清楚,可弘曆被傅恆扁成豬頭的事情還是知道的這麼一聯想,自己那個侄兒打著什麼主意哪裡還推測不出來。“好了,將心放進肚子裡吧,弘曆大了,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心裡清楚,他身邊的奴才也不會亂說至於雲珠,□都是好的,左右出不了咱們愛新覺羅家,不比宗室女,什麼時候不得見?”
富察氏想想也是,“爺說得也對,眼見雲珠生日也快到了,還不如給她準備份可心的禮物可惜選秀快到了,不然請一幫子姐妹聚聚豈不更好?”
富察氏這邊在想著送雲珠什麼壽禮好,瓜爾佳氏則在忙著將還未大婚的皇阿哥及宗室阿哥的內宅情況(重點在兩位皇阿哥身上)一一給女兒講明白,而云珠的淡定表現及良好的學習狀態讓她非常滿意,覺得自己的女兒果然是天生的大家嫡女氣質,常人難及。殊不知雲珠早就將這兩位的內宅摸得門兒清,像他們富察一族,書房裡收藏得最多的就是兵書,弟子所受的政治教育裡,知已知彼這話不止是用在敵人身上,連頂頭上司、同僚、百官都要用的,如果一早就知道未來戰場在哪裡卻還不懂得佈置和收集資訊那她可就白費了她這顆聰明腦袋了。
阿哥們的內宅資料是一回事,重要的是她已經開始從家族那裡接收到一些暗地裡的勢力了,這些,大部份是在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