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代,到底有多輝煌吧。”賓利穩穩地停在了溫絲萊特莊園的門前,李斯諾審視著歐陽傾。
“艾瑪,不要表現得這麼情緒化嘛。要麼微笑,要麼一直面無表情,難道老太太沒有教過你不要喜怒形於色麼?”
老太太儼然成了李斯諾的逆鱗,歐陽傾一邊調侃他,一邊想著要怎麼才能讓他克服這個障礙。她可不想以後有人利用老太太激怒他,然後誤事兒。
“姑奶奶一直教導我作為一個決策者必須要冷酷無情,我一直以為自己做得足夠好了。但是,現在才發現呵,看來她選你果然不是沒有道理的。”
在李斯諾眼裡,歐陽傾已經成了冷酷無情的代名詞了。不是表面上的裝飾,而是掩藏在微笑下面血液根本不會流動的冰冷。
“你明白的太晚了。”完美的微笑下面,她確實擁有一顆冷硬的心。
但是,完全沒有感情麼?誰可以做到?又不是機器人!
只不過,你不管有什麼感情,最好是藏起來得好。在敵人面前,暴露的越多就越危險。
“是啊,我的大小姐,下車吧,傭人全部都等在外面了。”
李斯諾很紳士地替歐陽傾開啟了車門,然後做出一個“請”的動作。
不想,烈火如歌擋開了他的手,而是自己來學李斯諾的動作。
其實,在古武界,也有這種禮儀,只是烈火如歌從來沒做過,今兒個還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
不過,歐陽傾基本上對他都是很縱容的,即便是這般無理取鬧,也任由他去了。就當是這麼多年禁慾的內分泌失調吧,才不和他計較呢。
這男人,多半是覺得世俗界的有些東西很好玩,不需要太多的爾虞我詐,隨心所欲就好。
“歐陽傾,他是誰?”李斯諾被人推開,自然心生不悅。他本以為這紅髮男人就只是個手下而已,但現在看來,分明不是這麼一回事啊。哪有手下敢這般大膽的?
“一個朋友,烈火如歌,你別去撩他,他這裡有點問題。”歐陽傾指了指自己的頭,刻意壓低了聲音。
被歐陽傾這麼一說,咱們烈火少主當即就要炸毛了。特別是李斯諾還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一臉“我明白了”的表情,甚至眼睛裡還略帶了點兒同情。
為啥呀?
可惜了那張俊臉唄!
這廂,整整齊齊如同軍隊的兩排家僕已經開始異口同聲地說:“歡迎歐陽小姐。”
原本是該說“恭迎家主”的,可惜,反對的人太多了。李憑覺得歐陽傾確實還沒有得到安東尼—李家族的認可,確切地說還沒有徹底掌控這個家族,所以“家主”這個稱呼也不能操之過急,於是就同意了僕人們的叫法。
至於歐陽傾,是壓根兒沒當回事兒。你們愛怎麼稱呼怎麼稱呼,只要別招惹她,都不是事兒!
事實上呢,偏偏有些人,是沒眼力見兒的。
這不,一大堆男僕女僕中間,總有這麼一個鶴立雞群的人。
一個年輕漂亮的金髮女郎,沒穿女僕裝,打扮得光鮮亮麗,自然也不像僕人。就那樣雙手環胸,以一種高傲的姿態審視著歐陽傾。
特別是在看清歐陽傾那張漂亮臉蛋兒時,倨傲的明眸裡更帶上了一絲嫉妒。
這女人?純粹來找虐的吧?
什麼人這麼好心,她才來第一天就弄個炮灰來試水?
【068】覺悟不錯
“你就是歐陽傾?”金髮女郎踩著一雙十二厘米的水晶細高跟鞋,走到歐陽傾面前,居高臨下地問。
在身材上,不得不承認,歐陽傾比之金髮女郎,確實顯得嬌小許多。對方踩著高跟鞋,都快和烈火如歌,李斯諾一般高了,身為東方人的歐陽傾哪裡會有那麼高?
只是,這又不是比誰長得高,何必用這種姿態跑到她面前來炫耀?身材火辣高挑的美女固然明媚動人,可你難道沒覺得長得太高會給男人壓力麼?
“李總管,這位是?”歐陽傾扭頭問李憑,根本沒再多看金髮女郎一眼。
“哈?你竟然不知道本小姐是誰?”金髮女郎很憤怒地瞪著歐陽傾,第一反應就是這女人一定是故意的!
先不說她們曾經見過,就算沒見過,也應該知道她吧?她可是布什家的小公主,上流社會的頂級名媛,常常出現在報刊雜誌的封面女郎,m國第一金髮美人,明明家喻戶曉,這個女人竟然說不認識自己,她怎麼敢?
“小姐,我問的是我家總管,而不是你。”歐陽傾斜睨著女郎,絲毫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