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畫蛇添足?
“而你卻知道是帝凡內?”溫桓撐著下巴,當著雲天藍的面,也能顯擺出邪惡的表情,“因為與女士同車,我特地藏得很好。”
蛇的一隻腳,大喇喇畫好了。
“不過最終確認的,是本布朗想用來敲詐我的,其中一份偽造的股權轉讓書。那上面的簽名,和我給你的那份請客吃飯保證書上的簽名是一種格式。英文格式。而我以前所有的簽名都是中文的。”水青敲敲桌子,示意溫桓不要跑題。
“你不會那時就在試探了吧?”溫桓吃了一驚。要是真的話,她是不是太聰明瞭?
“我如果那時就懷疑你,怎麼可能等到現在才來找你?”抱歉,她沒那麼高智商,“你究竟有何居心?為什麼綁架雲天藍?既然綁了,又為什麼幫我找他?為什麼偷餅乾盒?三年前夜闖永春館,三年後永春館失火,所有這些事的最終目的,到底是什麼?”
“我只是一個過河的卒子。”溫桓面對一個個問題,給出的答案並沒有讓桌子對面的兩人有太大的驚訝。
“一個不太聽話的卒子。”雲天藍開口。
溫桓點頭承認,“的確不那麼想聽話。”
“所以我堅持要繼續找人的時候,你把車子都準備好了;所以扮鬼面將我引到巫醫坦亞家,是為了告訴我她和案子有關。”如果想得再深,會認為剛剛找出來的那麼多線索可能都是溫桓故意留給她的。“可你一路上表現出來的態度,看上去像真心要破案一樣。”
“你也說了是看上去像。那個人怕你在他的目的達到之前就找到雲天藍,就讓我想辦法干擾你行動。於是我就每天假裝很用心地幫忙,適當縮短一下與前面的距離,但又不能追得太緊。你別忘了,我和比利才是蒐集一路人證物證的人。”與其放任對方自由行動,不如在獲取對方的信任之下,就近監視阻撓。
“你可以拿影帝。”演得那麼逼真,她替他累。
“儘管如此,可是你的命——”溫桓對雲天藍說,“我也是有份救的。”
雲天藍勾起嘴角,“怎麼說?”
“你難道以為這麼巧,綁匪剛把你扔在沙漠上等死,卻讓別人撿了?”溫桓這麼說。
“是你讓他們去的?”水青這才真詫異。
“那群人的首領欠過我一個人情。不過,他答應的,也只是把人帶回他的窩去。其他的,我就管不到了。”但至少,是個生存的機會。
“你可以找別人救吧?”水青完全不能理解。
“找別人救,那個人會懷疑我。而從一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