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樓梯上,木然地問。
“少奶奶從昨就不見,大家都出去找”冬兒話沒完,便抽抽搭搭地哭。
孫朝英的面孔在羅澤腦海裡漸漸地放大,那句話就好似把利劍,刺穿他的胸膛。曾經掏心挖骨的傷都沒有此次來的疼痛。他感到他再次地失去胭脂。而更可怕的是,他沒有把握是否能把胭脂平安地找回來。
冬兒抹抹眼,樓梯上的燈突然暗。個巨大的滾落聲從樓梯上傳來。隨即,便變得片死寂。
眼前有盞豆大的光亮,忽明忽暗。漸漸的,周遭的切清晰起來。環顧四周,只見身旁的冬兒帶著哭腔,擰著手裡的方溼毛巾。
“死丫頭,別哭啦。少爺醒。”話人是冬兒的父親,大家都叫他高老爹。
“高老爹,”羅澤漸漸清醒過來,摸摸頭,發現方才暈倒在地,額上磕出個包。
“沒事。黑燈瞎火的,誰不摔幾下?”高老爹把黑糊糊的藥膏抹在油紙上,往羅澤的額上貼。羅澤躺在沙發上,忍著疼,由著他把藥上完。
“少奶奶是怎麼不見的?”羅澤問冬兒。
問,把原本止哭的冬兒又嚇下。猶豫半會兒,才回道:“昨下午,少奶奶要去接寶小姐。少奶奶讓和司機呆在車裡,只進去會兒。見不見人,就進去找。寶小姐的師傅早走”完,見羅澤瞪大眼瞧著,便又哭起來。
“別哭!”高老爹呵斥兒,把趕下去。“少爺,少奶奶吉人自有相,不會有事的。”
雖然旁人樣安慰著,可羅澤心裡極不踏實。現在是深夜,身邊又沒個能調遣的人。正苦惱著,忽聽到外面有汽車喇叭聲。
冬兒歡快的跑去開門,以為是吳媽等人找到胭脂回來。
進來的不是吳媽,是羅少閒。
“回來?”羅澤有些驚訝地從沙發上坐起。
“是啊澤少爺。”少閒揚揚手中的紙袋,“回,可是圓滿完成任務。”
“。”羅澤並沒有多大的喜悅,反而有些惱怒。
“是什麼?”少閒見他額頭上貼著個狗皮膏藥,著實忍不住,偷笑出聲來。可週圍的寂靜又令他強烈地剋制住。
“胭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