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來麼?也別多想。”羅澤安慰著姐姐,自己的眉頭卻皺得更緊。
“擔心,總歸是來”羅湄著便掩面。
“別些,今晚是除夕,過十二,就是新年呢。”胭脂盛碗湯給羅湄,愣愣地接過去。
“他只他還活著,卻沒他現在到底怎樣,是斷腿還是少手,都不告訴”羅湄捂住臉,肩膀因為哭泣而聳聳。
“已是萬幸”羅澤安慰著。胭脂見他們姐弟倆有話要,便起身道:“去端魚生,們先吃。”
到廚房,魚生早已切好放在大攤盤裡。廚娘已幫擺好醬。胭脂接過,便端上來。
他們已去書房不再吃飯,只好把魚生放在旁。
冬兒帶著寶囡跑到胭脂的身邊,笑著要去放炮仗。
“只許遠遠地站著,只看冬兒放。”胭脂囑咐寶囡幾句,冬兒便高興地應過去。
孩子總是無憂無慮的。胭脂站在窗邊,看著們在雪地裡鬧騰。也不知冬兒備多少的煙花,兩人竟放個沒玩。個花子原本是在地上打著圈兒,突然衝到上,在黑夜中乍然開放成美麗的煙花。
胭脂看著也痴迷。多麼好看的煙花,雖然只開瞬,卻能閃亮方的空。
寶囡玩累,凍紅著小臉跑回來。胭脂見時候不早,便哄著孩子睡覺。過年對於孩子來總是極興奮的,寶囡在床上滾來滾去,不肯入睡。胭脂只好唱著歌謠,慢慢地哄。
遙遙地,有鐘聲傳來。胭脂看鐘,已是新年。摸出個紅包,塞在兒的枕頭底下,關燈,悄悄地下樓。
“怎麼樣?”來到書房,只有羅澤人。
“三姐去睡。”羅澤擰掉菸頭。遠處的鐘聲敲到十二下。新的年開始。
“都會好的。”輕輕握著羅澤垂著的手。
他應句,反手握住。
胭脂覺得股不出的安穩,可怕失去,便靠過去。
“胭脂。”他摟住,“們去上香吧。”
“上香?”胭脂在他懷裡抬起頭。他並沒有看,只是望著窗外。
“大年初呢”
羅澤帶著胭脂,到安廣寺。幾十踏的階梯上,已站滿來燒香的人們。
胭脂買把香,跟著羅澤進到寺裡。
極其虔誠,步拜。人群中,矮小的總是把香舉得高高的。插在香爐裡的香燃得筆直。
廣平城的人們,都在保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