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宴會散完後出宮。
而若楓則是由於要負責安頓高麗國君主一行暫居的寢宮別院,又要交代禁衛軍的安防事宜而落在了後面,等接到通傳趕到事發現場已是終結定案。
那高麗金天恩公主一身狼狽的披著軒轅玥的外袍站在人群中面色灰白兩眼含淚,羞愧的頭都抬不起來了,要不是旁邊的侍女拉著,怕是就要當眾投湖自盡了般。
軒轅玥只著那淡色月白絲綢對襟長袍站在那裡,一身是水,甚至連寒冰似得俊顏上也滴著水珠,卻看不出絲毫的狼狽,他淡漠的站在那裡,自始至終沒有看那個哭的淚流滿面的公主一眼。
皇上軒轅乾跟高麗國君主金天尹早已是在場了,若楓趕到時,沒聽到事情的經過始末,只見到那高麗公主金天恩哭的梨花帶雨,並真切的聽到軒轅玥對高麗公主侍女操著生疏蹩腳的耀國語言的控訴供認不諱。
皇帝自然對軒轅玥有心袒護,便做了順水人情,說,“事已至此,無疑是木已成舟,且事出有因,還請高麗國君見諒,不若順水推舟玉成好事,你我做主讓兩人結為姻緣,也算是兩國的一段佳話,高麗陛下意下如何?”
那高麗國君也是極讚賞軒轅玥的,自然也是拍手稱快,極為贊成,問了那金天尹公主,也是含羞帶怯的點頭同意,當下無奈哽咽的說,“如今本公主這身子已是耀國玥王爺的,也唯有此法可保全本公主的名節,不然,天尹唯有一死已求清白,以保貞潔!”
本來已是皆大歡喜的好事,誰知那方一直靜默不語的軒轅玥卻突然出聲,他抬眼淡淡的睨視了一眼貌似幾乎羞愧至死的高麗公主,冷冷的挑了挑眉梢,冰一般的語氣不帶絲毫的溫度,“軒轅玥感念兩位聖上美意,但此事軒轅玥定是萬萬不從不從!玥已有王妃在先,不想委屈了公主的一國之尊!”
那高麗國主金天恩倒也開通明理,便豪爽的一笑,道:“玥王爺當真是有情有義之人,孤怎能勉強王爺做那拋棄妻子的不義之舉?不若效仿貴國古時的娥皇女英,天尹雖貴為公主,我國也一直信奉男天女地,自然也要遵循貴國的婦德品行,如此便委屈一下,與這前王妃不分大小尊卑,皆為正妃,兩女共侍一夫好了!”
對此開通之舉,上下皆是一致的扶手稱快,可軒轅玥卻還是不予領情,他清冷的掀了掀衣袍,優雅上前跪下,固執的請罪道:“謝高麗金皇的好意,可小王與王妃伉儷情深,我軒轅玥早就發誓此生非她不娶,且一生一世僅此一妻,若有二心有違此誓定當天誅地滅不得好死!今日也如論如何不會違背此誓!還請皇上跟金皇收回成命!”
不但是高麗國主連皇上軒轅玥都覺得當眾被駁了顏面,面色當下有些陰鬱,便皺了皺龍眉不悅的說:“你犯下此等無可挽回之誤,怎麼如此沒有男兒擔當?此事關係兩國之關係,由不得你拒絕放肆!此事輕重你該是心知肚明,你如此拒婚,讓我耀國與高麗國如何自處?事到如今莫非讓這高麗公主之尊當真自盡保節於我耀國不成?傳出去,我泱泱大國,禮儀之邦、教化之地如何自處?豈不是被天下人恥笑了去?就按高麗金國主的意思,以後也定然不會虧待了你的王妃,且她可以與這高麗一國公主平起平坐也是幾世修來的榮耀,此婚事已定,你無須多言!朕即日便擬旨賜婚!”
可軒轅玥卻似不會察言觀色一般,絲毫看不出皇上眼中的盛怒,他執拗的挺立著脊樑,爭辯道:“高麗金天尹公主一事臣自會給她個說法,也會想辦法妥善處理,但賜婚一事請皇上收回成命!不然,臣弟定是寧死不從!”
那方那高麗國公主聽了軒轅玥寧死也不娶她的回答,已是哭的肝腸寸斷,一股子勁的要往湖裡跳,擺明了以死明志之意。
連高麗的國君也是面色不善,揚言要大耀國給個說法,若是此事不得妥善的交代,難不保兩邊干戈再起!
皇上更是怒火沖天,盛怒之下力排眾議當下便將軒轅玥打入天牢,讓他好生在牢中反省兩日!如若還是如此不知好歹冥頑不靈,便以項上人頭給高麗公主一個交代!
雖是三分氣話,卻也足見了皇上已是龍顏大怒!
話已至此,除了應下這賜婚娶了這高麗公主,此事萬難再由迴旋的餘地!
若芙靜靜的聽了若楓的講述,竟是出乎意料的平靜!
她凝神思索了半響,淡淡的問:“二哥哥,軒轅玥到底是為何會辱了這高麗公主的清白?事情的來龍去脈你可知曉?”
若楓擰眉無奈道:“我去時已是這般鬧僵的田地,至於事情的始末我還來不及打探,不過也問詢到事情的發生時只有高麗公主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