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無理取鬧尖酸刻薄。
“荷兒,你知道的,我的心意,我——”軒轅玥從沒想過一個女子發起脾氣來竟會如此的無理取鬧,他覺得此刻的若芙就像被無意中點著的炮竹,火氣沖天。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的青梅竹馬在你的縱容下殺上門來給我難堪!只知道你沒有拒絕人家的求親,只知道你答應了要娶人家!”
“我——,荷兒,你,不要不可理喻!自始至終,有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是你!”
軒轅玥見若芙越說越離譜,不由得起了脾氣,脫口而出道。
若芙在軒轅玥突然的厲聲中,一下子停住了口。
如同當頭棒喝般,她苦笑著看著一身冷厲的軒轅玥,恍若驚醒了一般,喃喃道:“是啊,我是有青梅竹馬,妾弄青梅憑短牆,君騎白馬傍垂楊,我從沒試圖欺瞞過你,你知道的不是?是你自己還要堅持娶我的不是?”若芙心中苦澀難當,本以為軒轅玥真的如他所言般的不介意不在乎,可如今事實擺在眼前,是自己低估了人心,也高估了自己。
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確實是自己的曾經,如今,自己有什麼資格指責軒轅玥的過往?
可自己雖有過去,卻一直是對軒轅玥坦誠相見,毫無隱瞞之意,而他呢?他何嘗對自己坦白過那些青澀的感情?告知過自己想當年那些私定終身的女子?
更讓若芙如夢初醒的是,原來男人也是口是心非的動物啊,嘴上不介意,可那些如煙往事卻還是像刺一樣的深深的紮在心裡,一經碰觸,便會刺的生疼。
“荷兒——”軒轅玥突然意識到自己的一時失語,明知那是若芙的硬傷,自己一直試圖讓她忘記的過往,如今,卻是這麼被自己硬生生的揪了出來。
“聘則為妻奔是妾,不堪主祀奉蘋蘩。不過是我幸運,被他人聘則為妻,又有何立場指責別人甘願做妾啊?又有何立場責備你的曾經,責怪你今日的所作所為?”
“荷兒——,我不該提這些,是我的錯,你,別這樣!”
“不,是我的錯,為君一日恩,誤妾百年身,本就是郎有情妾有意的百年佳話,你本是該娶她的,不然到還是你無情無義,世人還責怪你喜新戀舊了呢。無論站在哪個角度我都沒權利阻止責怪你同意這門親事納她為妾,今日,是我無理取鬧了,若芙在此,給王爺請罪!”說完,便是恭敬的一個福禮。
若芙仿若大徹大悟了般的平定了心情,也平復了語氣,而說出的話,卻是不帶感情的冰冷。
軒轅玥見若芙突然間的冷靜守禮當下更是不知所措,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一向乖覺溫順的荷兒如何突然間脾氣如此陰晴不定了。
女人心,海底針!
女人臉,六月天!
若芙說完,便平靜冷漠的躺回到床榻上,淡淡的道:“本王妃今日衝撞冒犯王爺了,還請王爺見諒。娶這於小姐之事,雖然今日被妾身無意中搞砸了,卻也不是沒有轉圜的餘地,王爺足智多謀定然可以達償所願。若芙已知自身過錯,必不會再如今日般執迷不悟犯下七出之錯。”
“荷兒,我說了,我——”軒轅玥還想解釋。
豈止生氣的女人是不會給男人任何解釋的機會的,若芙嘲諷的彎了彎嘴角,不屑卻又恭敬的道;“王爺還請自便,妾身今日身體不適,便不伺候了!當日王爺答應過,此院落乃妾身的住所,所以還請王爺今日屈尊移駕別處!”
“可,妻子——”軒轅玥情急之下想要提及若芙的軟肋,總覺的若芙不會如此的絕情。
“妻子的責任是吧?妾身知道!所以,妾身既不會阻礙王爺納您的青梅竹馬,也不會妨礙王爺收通房!今日妾身身體不適無法伺候,王爺自是喜歡那個伺候便招寵哪個,明日在給個名分扶正了便是。”若芙冷笑著堵住了軒轅玥的話。
“你——”軒轅玥也有些惱羞成怒,從小到大,他還沒被任何人如此的無視和搶白過!
“我?呵呵,妾身當年年少無知與人私相授受,如今有辱王爺聲名,妾身惶恐,死不足惜,今日王爺也提及了,妾身自是無顏在伺候王爺左右,本妃便就自罰禁足在這北苑之內修身養性好了,王爺不必再來探視,以免妾身內心更是不安愧疚!還請王爺以後儘管自便,多納側妃,廣收女子,開枝散葉的好。”
“荷兒,你——,當真如此絕情?”軒轅玥覺得自己真的不曾瞭解過女人,不曾看透過若芙,怎的好起來便似蜜裡調油,絕情起來也是如此的毫不留情!
“絕情?我們有情嗎?王爺的有情人可不是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