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這父女二人給儘快打發嘍。”青兒想到自家王爺在於丞相的古板訓誡和那於小姐的含情眼波的雙面夾擊下極度不耐煩的幾欲發飆的隱忍模樣,便是一臉的義憤填膺!
若芙卻是想到軒轅玥一邊是一唾沫橫飛的老古板,而一邊是一惺惺作態的哭的一臉柔弱的女子,卻不得不隱忍不發的一臉寒霜的痛苦的喝著茶水的模樣,竟覺得那畫面竟是如此的逗趣與和諧,不由得心情大好。
當下有些覺得這出戏的確精彩,便有了再惡作劇攪合一下的的衝動,這於清影,早是對軒轅玥窺視已久,這些漫天紛飛屢禁不止的謠言,未必沒有她的幾分功勞,如此三番兩次的挑釁,當真以為自己是泥捏的紙人不成?
當下,便突然有了興致,看了看這明媚的春光,惡趣味的覺得,不做點什麼當真有點浪費這大好的光陰了,好似也對不起自己。
便爽快的對一旁還在咬牙切齒的青兒道:“別為你家王爺叫屈了,告訴他,本王妃今日心情尚好,也想親自會會那於小姐,人家如此殷勤的一番好意,若是再三推辭,豈不是失了禮數?讓人笑話可就不好了,你且去請她進來,莫不成你們王妃長的還見不得人不成?” 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啊?若芙在心裡恨恨的想。
這是個多麼杯具的時代啊,小三竟然可以公然殺上門來!
當小三都可以當得如此理直氣壯名正言順冠冕堂皇,這個世界,莫非沒天理了不成?
別的女人自己是懶得理會,可這於清影三番兩次的欺上門來,不會會她,她還當真以為自己怕了她呢!
本姑娘可不是什麼心慈手軟任人欺凌的閨閣嬌嬌大小姐!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過是個小三而已,今日本姑娘便來會會你,看看這暴風雨來的能有多麼猛烈!也讓你這古代的小三好好的看看,什麼叫姐是個傳說!
青兒聽了若芙的話,立即打了雞血般的興奮,一溜煙的飛奔去前廳了。
卻急壞了旁邊伺候著的自家丫鬟喜兒。
“小姐,要不要進去換套衣服?不若就換王爺差人從江南給的帶來的冰絲瑩綃落地裙如何?那衣服襯的小姐就真跟九天玄女似地!奴婢再給你綰個綵鳳追月髻,插上您那隻百珠繞鳳的金步搖如何?再修個當下最流行的妝容——”喜兒跟了若芙這麼多年當然知道這於清影對自家王爺的心思,而今竟然敢公然來挑釁自己小姐,不由得也是為若芙氣憤,見向來素面朝天的若芙還在若無其事的逗著八哥,絲毫沒有精心打扮一番給這於清影一個下馬威的自覺,不由的著急的建議道,這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呵呵,喜兒,看你急的,我們不過是見客,又不是你家小姐要去見公婆,何必如此傷精費神的?何況,你家小姐也不是那醜媳婦不是?”若芙見喜兒急的原地亂轉的樣子,不由的笑著打斷她。
“可是,小姐,您難道不明白這於家小姐對咱家王爺的心意?她今日來懷的一定不是什麼好心思!那於小姐我也聽人說過,自持美貌過人,便終日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您不好好裝扮一番,如何給她個下馬威?豈不是被她搶了風頭?您——您,怎麼跟那女人爭咱們王爺啊!您一定要徹底把她比下去打敗她才行!”喜兒有些著急的說。
“稍安勿躁,我的乖喜兒!”
“你清醒些,你家王妃不是要去跟誰打仗,不過是會客而已!而且要將一個人比下去打敗她,靠的也絕計不是華貴的衣飾,豈不知風度自有天成!不過誰想搶風頭誰儘管搶去,殊不知風頭浪尖,風頭這東西,從來都只意味著死的早!再說,我為什麼要跟她搶軒轅玥啊?他是我的丈夫,三媒六聘八抬大轎娶我過來,我們拜過天地祭過祖宗的,是我名正言順的夫君,本來就是我的!何來我與她爭強之說?”若芙看著遠處那個嫋嫋前行款款而來的異常華美精心修飾花枝招展的女子,一字一句的對旁邊的喜兒說。
正說著,那女子已是到了跟前,只是隨身帶了個十幾歲的其貌不揚的小丫鬟,見了若芙,既未行禮,也未出聲,而是高昂著那滿頭珠翠的美麗的頭顱驕傲的睨視著略矮一頭的若芙,滿眼□裸的挑釁與不甘。
幾年未見,這於清影到真是出落的越發的出挑了,十八歲的年紀,雖在這個時代的女子而言略嫌大了些,可卻是一個女子一生中最美的年紀。
而今的於清影,身形已完全長開,發育的越發的豐滿高挑,那本來就閉月羞花的容顏也因為歲月的沉積平添了幾分美豔與妖異,似是怒放的牡丹,肆意綻放在最美的年華!
若芙想到青兒所描述的她在軒轅玥那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