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這蛇弄回來幹啥?瞧嚇著菊花可怎麼好?快扔了。”
槐子忙道:“我正要剝了皮燉湯給菊花喝哩。蛇補得很,扔了多可惜。”
菊花跟著說道:“娘,這蛇死了,沒啥姘怕的。蛇肉燒湯味道好.不信我燉了你待會嘗”
何氏張大嘴巴瞧著兒子跟菊花,兒子捨不得那條蛇要給菊花熬湯喝;菊花看著那蛇也跟沒事人似的,根本就不害怕難受倒是自己渾身起雞皮疙瘩。她可真是瞎操心哩!
忽地瞧見蛇肚子鼓鼓的,她馬上又叫道:“蛇····這蛇也懷了哩!噯喲!趕緊扔了,不能吃喲!”
菊花和槐子無奈址對視眼堅決地說道:“不能扔哩,扔了多可惜,好幾斤肉哩。我想吃蛇肉,聽秦大夫說肉最補了。娘,你哪來那麼些忌諱?要是往常沒東西吃,這蛇可不是能燒鍋好肉麼,你捨得扔了?”她搬出秦楓鎮壓何氏。
何氏聽了沒法子,只得由著他們去。
吃過早飯,張槐先將那樹根栽了,又去山上將那些泥土花草背下來,倒在樹根四周。忙完這些,就去清理那蛇去了。他飛快地將蛇扒皮,刨出軟軟的蛇蛋扔了,剪成段段的,洗淨跟臘肉骨頭一塊燉上。
雲影就是在槐子扒皮的時候進來的,她怔怔地望著兩人,那麼親密,那麼自在。
小兩口個蹲在院牆拐角處理那蛇,各抱著只粗瓷碘裡裝了些野莓子,坐在梅樹下吃著。
槐子低頭幹會活計,就抬頭瞧瞧菊花,臉上帶著溫煦的笑容,跟妞些山上蘑菇、木耳、香椿啥的。菊花邊吃邊聽著,不時地問些問題。“野筍子還有麼,蘑菇多的話找天去檢”等等。
說著,菊花看見雲影,忙招呼她進來,喊她吃野果子。
雲影微笑道:“這東西我常吃。在哪摘的?”
菊花道:“就在這後山上。槐子哥早去摘的。”見她狐疑地望向張槐那邊,又笑道:“槐子哥還捕了條蛇,我們準備燉湯喝;你瞧,他還挖了一株樹哩,栽在那邊。你覺得那截木頭像不像個老頭兒笑嘻嘻的樣子?”
她獻寶似的跟雲影介紹著。
雲影看著桃樹旁邊那株古樸的老樹根,嫩葉輕輕晃動,再看看低頭認真剪蛇的張槐,不由心裡一酸,師兄以前不經常帶著她抓捉兔的?
她轉頭對吃著野莓的菊花強笑道:“是有些像。看著很有些古樸的味道,又帶著些清新的意趣,的確不凡。難為他怎麼找得到。菊花,野果子你每次少吃些。”
菊花點點頭,將剩下的遞給雲影道:“喏,這些給你吃吧。你今兒準備去採藥麼?”
雲影躊躇了下,棟起顆莓子慢慢地吃著,邊對菊花道:“我今天要跟師兄出去趟。我們不在身邊,你要小心點自己的身體。”
秦楓準備帶她出去幹啥,還是不要跟菊花說的好,連她聽了都難受哩,何況菊花還懷著身子。
菊花點點頭,微笑道:“我知道,我一定會小心的。”
雲影輕聲對她道:“菊花,運個剖腹產我已經有些眉目了,我想保你平安應該不會太難。可是,那邊‘你平安懷孕到生產的時候才行,平常萬萬不.可出事,磕著碰著堅決不行,大喜大悲不可。本來我跟師兄定要留個人在你身邊的,可是這次非去不可。等我們走了,你別到處亂跑了,就在家待著,以防萬一。”
菊花慎重起來,點頭答應道:“我知道了,這幾天我會注意些。你們大概要去幾天?”雖然雲影沒,但菊花猜到他們去幹啥事。
雲影道:“快的話兩三天就能回來,慢則要四五天。”
兩人又閒話了幾句,雲影告訴她如何熬製蛇湯,蛇膽不可亂吃等,又幫她把了脈.叮囑了幾句。這才告辭出去了。
菊花看著她蕭索的背影,嘆了口氣。自己拿她扔藥的事大做文章,可是秦楓和她之間卻很微妙.生氣不吵鬧,卻說不出的怪異彆扭。
只是這事本就是因為雲影嫉妒自己而起的,她是斷斷不會插手他們之間的事,否則再誤會了那才叫說不清呢,所以她只做看不見戀人之間的疙瘩還得他們自己解開才成。
槐子忙完了這些,正好張大栓扎著**一擔水浮萍回來,爺倆又將這水草剁碎了拌上橡子果、玉米渣,調配天的豬食.。
如今.家裡可是已經餵了十頭豬,不像原先幾頭豬,一個人就能餵養、打掃,運動工作量大了一倍不止。每天張槐早早地將豬食調配好,何氏只管喂就行了,不然她又要煮飯.又要弄這些,肯定忙不過來。
菊花將木耳攤開在曬簸晾曬,又去菜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