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墊了稻草的籮筐裡,上邊用塊布蓋起來,等它長毛髮黴後,拿出來切成塊燒青菜好吃的很,味道特別鮮美!
上輩子自打工業發達後就沒吃過這玩意了。人們過年的時候不再自己打豆腐,都是買著吃;而那些豆腐坊做豆腐,都是將豆渣洗得一丁點豆子味兒也沒了,成了真正的“渣”,這樣的豆渣做出來的黴豆渣當然不好吃。
所以她真是好久也沒吃迂這東西了,這也是地道的農家菜。
等今年過年的時候,家裡要是打豆腐,就將豆渣黴起來,腐乳也要做些。
噯喲!她前些時候居然沒想起來,避些東西可不都是好吃的?還有那些醃臘貨。想到這,她忍不住對過年期盼起來。
楊氏聽了菊花的話,想了想道;“噯!這些東西都不貴。要是往常,盡拿錢去買這些家來餵豬,當然不划算;如今我每天賣豬下水也有點收成,那就不一樣了。反正這豬長得也快,這麼喂也不虧。”
青木道;“那明兒先問好了,叫老成叔幫著拖一車回來。”
鄭長河道;“我去#吧。又不挑擔子,我跟著跑腿還不成麼。”
楊氏道;“不是說不成,留你在家是幫菊花的。你走了,菊花要忙成啥樣?我去作坊跟那些掌櫃的談好了,直接讓老成兄弟去拉就成了,哪裡還要費那工夫多跟一個人。”
鄭長河只得罷了。
說著話就到了做晚飯的時辰。菊花因剛才想起黴豆渣,回憶起豆渣燒青菜的味道,嘴裡就有些惦念。她想著晚上用黃心菜燒橡子豆腐也是一樣的。於是,就問爹孃他們的意見。
楊氏和鄭長河都說好,青木也無所謂,反正妹妹燒的菜他都愛吃。
楊氏握著鞋底子,“嗤啦嗤啦”扯著線頭,說道;“這兩日夫叫來財鬧得我心頭冒火;桌上也都是豬下水豬頭肉啥的,吃得膩味,晚上吃些清淡的也好。”
菊花點點頭,可不是麼,這兩天她也受夠了頓頓炒那麼多的菜,鍋上一把,鍋下一把,真的很煩人。舅母和來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