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為陽··男女交歡··陰陽始調。」
「很好!」
手用力將蕭衍的身子下壓,下半身用力往上頂,蕭衍頓時悽慘的被上下夾擊,體內的歡愉亦高漲至頂點,激烈的節奏讓蕭衍頭上的束冠都掉了下來,漆黑如瀑的秀髮,披瀉在身上,大大的雙眸瀰漫著氤氨的水霧。
蕭道成看著蕭衍沉溺慾海中的樣子,不禁更加興奮,身上的動作更快了。
激烈的情事讓蕭衍幾乎沒頂在這慾海中,可一絲的清明讓蕭衍掙扎著想要逃脫。
「皇上··臣··嗯··嗯··臣····」
啥! 還想說,想考驗朕的能耐嗎?
很好!
朕最喜歡接受挑戰了。
「你說的都很有道理,可朕也聽聞孔子說。」
「從、心、所、欲、不、逾、矩。」
蕭道成故意一字一下重重的往上頂刺,刺激的讓蕭衍全身不停哆嗦。
「就是順從自己的心意做事, 就不算逾越規矩的。所以朕現在就想做正在做的這件事,這是不會逾越規矩的。」
「不··不··不是···嗯! 嗯··嗚··啊·嗯····」
不是那個意思!
孔子的意思是七十歲以後,心境成熟,那時隨自己的心意去做的任何事,都習慣性的在這理法之中,不會違背這世間的規矩的。
不是皇上說的那個意思。
心中的想法,再也沒機會說出。
一開口也只能發出 「嗯···嗯···啊···嗚···呃··嗯··嗯···」之音。
徹底的淪陷在那無窮的慾海之中。
從此夜夜夜半之時,皇上寢宮中總會發出奇怪的聲音。
皇宮中的宮女太監們,相傳可能是皇上請了得道高僧,在寢宮中宣揚佛法的誦經聲。
可那誦經聲特奇怪,聽了總讓人慾火焚身。
據傳這可能是最高深的佛法,旨在考驗眾人的定力,若聽了後能不動凡心,必能羽化成仙,一時之間人人爭相躲在寢宮旁接受考驗,從此皇宮中清心降火的菊花茶、苦甘露,銷量大增,不敷所需。
第二十章 6
三年後,永明五年秋
御書房
一個眉清目秀,面若冠玉,身穿朝服的年輕官員,正坐在身穿黃袍的皇帝身上,皇帝低下頭,正深深品嚐著那年輕官員口中的芳香。
那年輕的官員雙眸正瀰漫著氤氨的水氣,配上那出塵如仙的氣質容貌,竟彷若墜落凡間的謫仙,沉醉在人間的誘惑中,不能自拔,只能輕輕呻吟出聲,稍稍宣洩心中說不出口的悸動。
「嗚···嗚···嗯···嗯···」
滿室蘭花香,更憑添了一室旑旎,春光無限。
「稟皇上! 前線八百里加急快馬軍書到。」
內侍焦急的通報聲,打斷了這一室春意。
「呈進來!」
蕭道成顧不得這來的不是時候的軍書,破壞他的好事,匆忙接了過來。
這時蕭衍站在旁邊,正打理著自己衣衫不整的儀容。
心中也不禁感嘆,做為公主名義上的駙馬,皇上實質上的孌童,也已三年了。
三年來心中的罪惡感,與日俱進,每晚啃食著自己的良心。
每夜總想說服皇上,不該再繼續這悖德情事,但每次總以陷落慾海告終,這日子不知何時才是盡頭?
「拓跋宏! 可恨!」
蕭道成憤怒的吼聲,中斷了蕭衍的沉思,隨手拿起了蕭道成拋在桌子上的軍書。
原來軍書上書寫著,北魏軍南下已攻下新野和南陽,前鋒直逼雍州,雍州已岌岌可危了。
蕭衍一看不由心驚,這雍州乃齊北方門戶,是一個重要的隘口,若雍州破了,那南齊北半江山則將易主。
登時跪下道:「皇上! 臣願領兵出戰,援助雍州。」
蕭道成轉身捏住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臉,凝視著他的眼眸深處。
「噢! 就這麼急著擺脫朕!」
「不是的,臣只是想為南齊盡份心力,為皇上分憂解勞!」
「這三年來,每夜千方百計想說服朕,倒把你的口才練的挺不錯的嘛!」
「臣句句肺腑之言,好男兒自當沙場報國,馬革裹屍,以效皇恩。」
「這恐怕才是你的真心話吧! 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