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悶了。這和簡直就是越來越不把他放在眼裡了。當著他的面就敢如此。長以以往還得了?
“奴才知罪。不過皇上。奴才以為朝廷確實不宜再強行進兵。一者,戰況已持續兩年,將士們難免疲憊,強行交戰,既會逼得叛軍背水一戰,也會加大官軍傷亡;二者,戰事持續對湖廣一帶的百姓不利,時間越長,越是如此;三。軍餉不足!”
“軍餉不足?”嘉慶聞言,立時皺起了眉頭:“和愛卿,現在才幾月份?就算國庫用度緊張,也不至於連軍餉也發不出來吧?而且,朕也曾下過旨意。要將各地運出的銅礦全部鑄錢。如今我大清有云南、緬甸、呂宋諸多大銅礦。怎麼還會缺錢?”
“皇上,非是缺銅。而是缺錢啊。”和答道。
“不缺銅又怎麼會缺錢?銅難道不能鑄錢嗎?”王傑問道。
“當然能。可是,由銅礦之中煉出銅來,再將銅溶成汗,爾後一一鑄成銅錢,中間需要消耗多少時間,王中堂你難道不知道?”和反問道。
“這倒是。由銅礦到銅幣,中間既需運輸,又需提煉熔鑄,環節確實太多!”不待王傑答話,一直不出聲的福長安也淡淡地說道。
“想不到福中堂也對鑄幣一事頗為精通啊。”王傑忍不住冷哼了一聲。孤掌難鳴,尤其是福長安這種世受君恩,卻只知道附庸奸佞,不識大體的人,說地話比和還讓他難受。其實他也知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