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激不盡就算了。只要不罵我,說我不念舊情就行了。”和苦笑著搖了搖頭,又對孫士毅說道:“所以,這回恐怕就要麻煩智冶兄你了!”
“中堂您有何吩咐?”
這裡面又關我屁事?孫士毅看著和的笑臉,只覺得嘴裡有些犯苦。他跟何貴這幾年雖說不是朝夕相處,但也看得出來那是一個什麼樣的傢伙。沒錯,何貴看上去確實挺狡猾,挺會算計人的一個人,可他是什麼眼光?自然看得出來何貴處事的原則早就已經印在骨子裡了,是絕對不會有所改動的。自己如果幫和勸話,到時候蘇凌阿要是再做惡,以何貴狡詐加強硬的性子,會有自己的好果子吃?文華殿大學士又怎麼樣?沒見何貴已經連和倒臺都算計起來了?自己在兩廣的時候,多少事情都是按照何貴的安排做的?如今在北京,交好王爾烈,藉此再交好那位嘉親王,說到底,還不是照樣在按何貴的安排在做?那主兒,眼光無人可比,心思可比眼前這位和中堂還深三分呢。
“我只是想讓你幫我寫封信,就用你自己的口吻,勸一下何貴,別讓他再跟蘇凌阿鬧了,凡事稍讓著一些,這滿天下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