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都是遊擊將軍了,比你們那安南小國的總兵強吧?也過得安穩。
“這就是場賭博。了。對誰都好。輸了。謂。跑了個俘虜嗎?能抓他們一次,就能再抓第二次我就不信阮文惠能包庇他們一輩子!”何貴冷
“自古起於亂世者,又有誰敢說不盡是人傑?就是輸了地。也不是凡屬。”孫士毅笑了笑,“那阮文惠當初敢冒著掉腦袋地危險起兵反叛阮福映,說不定還真就敢不顧忌朝廷,包庇他們一輩子呢。”
“那就要看他的運氣了。如果那時候我還在廣東,必定饒不了他!”何貴微笑道。信心十足的模樣。自從上一次把緬甸人給整得慘兮兮之後,他還真有些沒把中南半島上的這幾個小國放在眼裡了。
“哈哈哈。那我就等著看你這‘黑心荷花’的本事嘍?”孫士毅大笑。
“一定不讓你失望!”何貴舉了舉茶杯,笑道。
“嗯。”孫士毅笑了一下,又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對了,敬之,你見多識廣,又喜好研究地理物產,我這兒正好有一件物什兒不知道來歷,你能不能幫我看一看?”
“物什兒?孫老你別開玩笑了。我現在也就勉強能分辯出字的好壞,其他什麼畫兒、古董之類的東西我可是不懂。”何貴連連搖手道。
“呵呵,要是這類東西地話,我還不敢找你呢。”孫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