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勒渾有恙,用得著派你們這一百多號人守大門兒?趕瘟神呢?”存泰突然叫道。
“這將軍,小地只是奉命行事!”韓偉不敢還口。只能低頭說道。
“既然制臺大人身體有恙。我們正好前來探望一下。韓將軍,難道這樣也不讓進嗎?”何貴原本一直站在後面。此時卻笑了笑說道。
“就是,我們是來探病的,韓將軍,你還是給總督大人通報一下吧!”與存泰並列的另一名武官也站出來說道。這人卻是廣東陸路提督圖薩布,論地位與和琳平級!
“這”這幫傢伙是想逼宮怎麼著?我說今天總督大人突然派這麼多人來守門兒呢,難道他早就預料到這麻煩事兒了?韓偉心裡暗暗打鼓。沒錯,他是督標營的,按理說還是富勒渾地親兵頭子。可他也是朝廷命官不是?總不能因為一個富勒渾就得罪這麼多人。富勒渾總不可能當一輩子兩廣總督,那傢伙走了之後,他可還是要繼續留在廣州當官的。可是,想想富勒渾早先的命令,以及下命令時那斬釘截鐵不容置疑的語氣,他又只能繼續硬著頭皮接著堵門兒。
“韓將軍,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連通報都不願通報嗎?”和琳陰著臉站了出來。
“我說韓偉,我們這麼多人,你總不能就全堵在門口吧?就算是總督大人來了,也得給咱們一口茶喝呀。”又一名武官站了出來。這人韓傳也認識,在成為督標營參將之前還是他地同僚,如今已經是廣州的巡防營統領,從二品武官。
“韓將軍,難道你真想讓我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