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馬文山點頭說道。他不是傻瓜。雖然昨天夜裡他剛拿到這幾份供狀的時候還覺得有些奇怪,為這些供狀上記錄地富勒渾的那些手下家人以及總督府“著名”幕僚呂梁晨的親口供詞和親筆畫押感到有些不解,可是,苦思了一夜,他還是想明白了!富勒渾這是在推卸罪名!要不然,他為什麼一下子處置這麼多的手下與家人?那麼,什麼事能讓這位兩廣總督大人這麼急切的在半夜敲響鳴冤鼓呢?而且,在富勒渾手下幹了幾年,他也深知這位兩廣總督並不是什麼清正廉明,能夠大義滅親的人物。於是,他很自然地就想到了廣東省內能與富勒渾相抗衡的另一大勢力:孫士毅、何貴、和琳這“三人幫”。之後又由此得出了一個結論:這三個人要動手奪權了,而且應當還取得了不小的優勢,所以,富勒渾才會這麼緊張的切割身上的腫塊兒,以免自身遭殃。也正是因為想到了這些,他才一大早地跑到巡撫衙門裡來尋求“幫助”,順便,表明自己的立場!
“呵呵制臺大人這可真是大義滅親啊。一下子居然就交出這麼多人來!孫大人,你看咱們該怎麼辦?”何貴笑了笑,望向了孫士毅。
“我又能怎麼辦?畢竟是制臺大人親自命人送來的供狀,就像你說的,人家是大義滅親。我這個巡撫又怎麼能夠插得上手?畢竟,這審案子的事情,還是要看臬司呀。”孫士毅看了馬文山一眼,做出了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
“下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