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就行!老人家嘛,是該享享清福!”何貴微笑著點了點頭,又開始做蹲下起立。
“三叔,今天你怎麼不去上朝?”何進吉見今天的何貴比昨天剛見面的時候要隨和了許多,話也就多了起來,又笑嘻嘻地問道。
“上朝?哈臭小子,朝會是我這種五品小吏能去的?”何貴啞然失笑,“就連主動求見皇上,沒有四品的官職都不行。知道嗎?”
“不能上朝?外面不是說你上朝的時候把浙江跟江西地巡撫都給參倒了嗎?郝大叔路上說起過好些次呢!就連咱們陝西也有傳聞!”何進吉奇道。
“是參倒了。不過,在那事上面,我其實只是一個小小的推手!真要說起來,可就沒那麼簡單了!”何貴搖了搖頭,再拍了拍何進吉的肩膀,“小子,官場不好混。你想考進士光宗耀祖,三叔我沒什麼說的,鼓勵支援!可是。這做官嘿嘿,我勸你還是再多想想為妙!”
“做官不是挺好嗎?郝大叔就是想做官,而且還是一天到晚的想!”何進吉嘀咕道。
“嘿嘿,說起你這個郝大叔,我聽你二叔說他只是想謀一個典史這事兒還用得著到到北京來?不入流的小吏而已,連芝麻官都算不上,你那位岳父大人在同州府不是挺有些勢力的。幫著說一說,隨便在哪個縣上安插進去不就成了?”何貴問道。
“郝大叔想去江南!所以想到京裡看看能不能走點兒門路!再者,三叔你也在北京,說不定還能幫幫忙!”何進吉答道,他倒是爽快,把那個晉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