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多個半成,不算啥!”何守富一揮手,豪爽地說道。真是一點兒心疼的樣子都沒有。
“呵呵,我現在也要不了這麼多。你們也看到了,我現在啥事兒都沒有。平時差不多又整天都在戶部,也沒有什麼事情可幹”何貴搖頭笑了笑,“那些錢你們還是先拿回去吧。反正,我用的時候再託人找你們!”
“說得不差。可真要用錢的時候,總得有那個功夫去陝西找人吧?要是有急用呢?”何守富不答應,“所以,讓你留下你就留下。反正,咱家老爺子都那麼說了,這錢就是你的,放在那裡也是放,你還不如直接就揣身上!”
“不錯。何貴,你現在做了官,用錢的地方還真是不少。就像現在”楊紳指了指店鋪的四周,“這只是家客棧。像你這麼當官之後那麼久還不找府邸的,我還是頭一次聽說。這要是傳出去,對你的名聲不好!”
“我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要府邸做什麼?六品啊,京城裡隨便撿個芝麻都比我大!”何貴笑道。
“胡說。當官的就要有當官的氣派。就像未得志時,可以徒步而行卻不以為苦,可一登仕版,出入怎麼也得要架肩輿。不僅如此,一切起居動作,均要有許多講究!怎麼能由著性子亂來?”楊紳斥道。
“就是,做官嘛,就應該有官譜、官派,不然算哪門子官?”何守富也贊同道。
“照您二位這說法,一旦為官,便要擺譜、講派。就算是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