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邪看柳柳的一雙水眸望著他時,幾次想說又沒說的樣子,便知道她有什麼事瞞著他,立刻出聲追問:“柳兒是不是有什麼事想和聯說啊?”
“皇上有沒有想過一件事,如果鳳羅在背後操控了樓家,那麼最好的一枚棋子他可能不用嗎?” 柳柳不答反問,她的話音一落,鳳邪的臉色果然閃爍了幾下,對於一個皇帝來說,這是最殘酷的話了,因為這句話,他不由得想起了玉樓那個孩子,玉樓長得瘦弱嬌小,很有柔美之氣,以往他沒深想,此刻想來,為什麼那個孩子一點不像自個兒呢,那個孩子像誰呢?臉色陡的陰暗下來,喘氣聲不自覺的重了下去,整個人像掉進冰窖裡似的,那個孩子長得像鳳羅嗎?對於鳳羅小時候的樣子他已經模糊了,可是他那份陰柔之氣,倒還真有三分的像,難道樓思靜敢如此大逆不道,公然給他的臉上抹黑。
“可惡,聯會查這件事的,如果那個女人真的敢給聯做出這等事來,聯一定要把她碎屍萬段了。”
鳳邪幾乎要瘋了一樣,在寢宮裡來回的踱步,想到當時自已竟然想打了幕星保全那個女人的孩子,真恨不得自已一頭撞死在這寢宮的銅柱上,這是不是老天對他一個帝皇的懲罰啊,讓他擔負著這樣一個可恥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