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今後咱們倒可以試一試。”
吳翰永也僵硬地笑了笑,“是有一兩個馬場,能敷衍開支而已。”
阿霧心想,看來果真是開設了馬場,如果有機會,能找人去看一看就好了。當然阿霧面上絲毫不顯,繼續道:“以前,內院每月的支出都是由郝嬤嬤到吳管事這兒總關麼?”
“是。”吳翰永點頭,也不待阿霧多問,就繼續道:“內院一年的支出大約是五千兩銀子,平日的人情往來都是從外院直接走賬。”
阿霧在心裡算了算,那內院的支出就不算少了,當然也不算多,只能說合適吧。
接下來阿霧又打聽了一下田莊的事情,這般彤管帶著翠黛就將三年的賬本對好了,彤管衝阿霧使了個手勢,那是賬目乾淨的意思。
阿霧接過彤管手裡的賬本,有目的的瀏覽了一下,並沒有看到類似馬場之類的收入,她笑著把賬本又推到了段二的跟前,道:“丫頭都算過了,段賬房的賬目十分清楚,吳管事,還請你這就同我身邊的彤管交接吧。”
吳管事站起身,在胸口摸了摸,“在下失職,請王妃恕罪,因為出來得急,印章忘記帶在身上了,還請容在下回去取。”
阿霧也站起身道:“無妨,明日過來也可。”
在吳翰永帶著段二走後,紫扇走到阿霧的身邊撇嘴道:“這個吳管事架子還真是大,一個管事而已,居然在下在下的自稱。”
阿霧道:“你呀,就是一張嘴利,今後對這位吳管事敬著點兒,我瞧著他可不像是賣身在府裡的,恐怕還是王爺手下的得力干將。”至於是幹什麼的,總是和銀錢有關就是了。阿霧因為經營璀記和四季錦後,十分了解一個擅長管庶務和賬務,又有經商頭腦的人才是多麼的重要。
紫扇“哦”了一聲,繼續評品今日看到的人,“那個什麼段賬房,也實在是太下作了,見了姑娘居然那樣失態,一定要把這事告訴王爺。”
“好了好了,就沒有一個你看得慣的,那個段二的確那什麼了些。”阿霧不願意說出那個字眼,只能含混,“但賬目還是乾淨的,說明他本性不差,人長得還算整齊,自然難免那什麼了些。你呀先別下評論,再看看吧。”
阿霧對段二的失態自然也是不高興的,可把這種事告訴楚懋,阿霧還真怕自己被他歸為“不乾不淨”的那個類別去。古有被人看了臂膀就自卸一手的貞烈婦人,若她遇到段二,豈不是隻能砍頭毀面這才算貞潔了。阿霧拿不準楚懋對這種事情的看法,便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好。
何況,段二看她的眼神是那種悸動的欣賞,並不是想扒了人衣裳的褻、瀆,衝著這一點,阿霧就忍了他。
見完了這兩人,阿霧回玉瀾堂用了午飯,剛歇了歇午覺,就聽得紫扇來說,紅藥山房那邊來人了。
當阿霧見到來人正是魯媽媽時,不由自嘲地笑了笑,虧她還以為別人會投靠自己這個王妃,卻原來別人早有了更好的靠山了。
魯媽媽給阿霧行了禮,道明瞭來意,“郝嬤嬤讓我將玉瀾堂裡丫頭、婆子的身契給王妃送過來,還有這個月的月錢,我也一總兒帶來了,府裡通常是在月底發月錢,這玉瀾堂的月錢怎麼發,還請王妃支配。”
阿霧對於自己拉攏不了的人通常都是面子上過得去就行,並不過分地裝親切,因而淡淡地道:“哦,不知按例我這玉瀾堂的人該怎麼算,我身邊該配幾個一等丫頭,幾個二等丫頭?”
阿霧看著那總額既定,卻讓自己看著辦的月銀,她自然要問一問前例,免得在不知曉的情況下就得罪了人。“不知,魯媽媽帶了玉瀾堂的人名冊子沒有?不瞞你說,我至今對玉瀾堂的人都認不全。”
魯媽媽這才從袖釦裡拿出了兩頁紙來。
“回王妃,也不知別的府裡王妃身邊的人怎麼排,每個定例,總是富餘些的丫頭就多些,節儉些的用的人就少些。只是前頭兩個側妃房裡,都是兩個一等丫頭,四個二等丫頭,四個粗使丫頭並四個粗使婆子。”
阿霧點點頭。
“王爺身邊是四個一等丫頭,四個二等丫頭,郝嬤嬤也是照這個例給玉瀾堂送的月銀,粗使丫頭如今玉瀾堂是八個,粗使婆子還是四個。”
阿霧很滿意,又道:“那梅影她們幾個算玉瀾堂的還是”
魯媽媽心想,這怎麼可能,面上卻笑道:“她們算冰雪林的人。”
阿霧讓紫扇接過玉瀾堂的人名冊子,“拿去給宮嬤嬤。”素來阿霧院子裡的下人都歸宮嬤嬤管教。
“啊,不知這位宮嬤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