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小小的,人也沒長胖,只有那肚子就那麼突兀的聳起,看得顧瀚揚又喜歡又心疼,想起盧媽媽說的她腿腳腫了,便走過去輕輕掀起被子,才發現那腿腳真的腫的亮閃閃的,像個白蘿蔔一樣,心裡越發的疼起來,忙在床沿坐了,輕輕的按摩。
可能是按得舒服了,喬錦書越發的把腿伸過來,看著小東西下意識的動作想來是舒服的,顧瀚揚嘴角微翹,手下越認真的按摩起來。
喬錦書覺得自己的腿好像很舒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見顧瀚揚在給自己按摩,有些不好意思的坐了起來道:“爺回來了。”
顧瀚揚笑道:“吵醒你了麼?”
喬錦書搖頭道:“沒有,我這些日子都是這樣會醒來的,過一會又睡了。”
顧瀚揚點點頭,伸手扶了扶喬錦書的臉道:“錦兒,若不是爺刻意為之,你或許會過著小富即安,平穩安樂的日子,如今跟著爺這麼早就要生兒育女不說,還要每日裡費盡心思防著東院西牆,可有怨怪爺?”
喬錦書聽了笑道:“爺今日怎麼說起這些個話了。”
顧瀚揚道:“不過是前幾日截了暮雪的一封家書,想著她總要打些歪主意,暫時又不能動她,只能小心防範。”
喬錦書把頭倚靠在顧瀚揚胸前道:“爺,錦兒總是信緣分天定,以前相敬如賓時也不曾怨怪爺,何況現在呢,若是錦兒以一生籌謀換爺一世愛戀,錦兒願意。”
顧瀚揚抱著懷裡的小人兒道:“爺不願意。”
喬錦書還是一動不動的靠著輕輕問:“嗯?”
顧瀚揚笑了道:“爺要用今生的籌謀換與錦兒三世的愛戀。”
喬錦書笑得璨爛道:“若有來生,我為男,爺為女可好?”
顧瀚揚大笑道:“若錦兒喜歡,爺也願意。”
晨起,顧瀚揚已經去了外書房,喬錦書看著那纏滿鮮花的鞦韆喜不自禁,忙過去坐了,穀雨在後面輕輕的推著,盧媽媽見了忙過來道:“這可是昨日晚上大少爺自己親手扎的呢,又讓人從薔薇園移了這些鮮花來裝飾。”
喬錦書聽了越發笑得甜蜜。
不一會,盧媽媽又端了碗補湯過來,喬錦書雙眉微蹙看了看湯碗,又瞟了眼鞦韆,竟是二話不說的大口喝了起來。
盧媽媽驚訝的看著大口喝湯的喬錦書,又看了穀雨一眼,穀雨無聲的笑著指了鞦韆一下。
盧媽媽會意的點頭。
顧夫人早已經免了喬錦書的請安,想起今日是大請安的日子,喬錦書還是便早早的帶了穀雨、湘荷等去曉荷園請安。
可能是時辰尚早,顧夫人還在梳洗,喬錦書便吩咐奴婢不要打擾顧夫人,先去大廳等候,湘荷帶了人在廳外伺候著,只穀雨跟著進了大廳,大廳裡只有兩個二等丫鬟伺候著,再無別人。
喬錦書便在椅子上坐了,欣賞著那對顧老爺為賀顧夫人病癒燒製的一對汝窯花瓶,那對花瓶放在左右兩個高束腰的五足鏤空雕花香几上,瓶身是從綠色到牙白的漸變色,繞著瓶身,雕刻著兩朵荷花,一朵含苞待放,一朵吐露芬芳,那花瓶精緻研美,讓人讚歎不已,喬錦書邊看邊與穀雨說話。
顧嫣然帶著同福遠遠的往曉荷園來,也不去顧夫人那裡,直接往大廳這邊過來,看見湘荷幾個在外面伺候,忙道:我錦兒嫂子今日怎麼來請安了呢,娘不是免了錦兒嫂子請安的嗎,你們怎麼不進去伺候?
湘荷忙蹲身福禮回道:“我家錦大少奶奶也是想著多日未給夫人請安,甚是不安,今日特意早來,穀雨已經在裡面伺候了,按規矩大請安時只能帶一個丫鬟進大廳的。”
顧嫣然便笑道:“我竟是忘了這規矩了。”又吩咐同福道:“你不必跟著,我進去和錦兒嫂子說話。”
同福躬身應了。
顧嫣然笑著走進大廳給喬錦書請安道:“錦兒嫂子早。”
喬錦書見了忙虛扶道:“嫣然妹妹免禮,你今日怎麼也這麼早。”
顧嫣然笑著指了那一對精美的花瓶道:“我早聽說了這花瓶,便一直沒機會來賞玩,今日特意早早的來先睹為快。”
說完又指了兩個丫鬟道:“你們去給錦兒嫂子和我去泡茶來,錦兒嫂子喝桂花蜂蜜茶,我喝菊花蜂蜜茶。”兩個丫鬟應聲去了。
顧嫣然說著便先走到右邊的香几旁細細的觀賞起來,看著那花瓶的做工的精巧,不由得讚歎不已,指著那盛開的荷花道:“錦兒嫂子你快來看,這荷蕊雕得根根分明,竟和真的一模一樣。”
喬錦書聽了便扶著穀雨起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