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差於穴位,使得銀針並未紮在氣海穴,還是氣海穴旁的經脈之上,這經脈達腰椎,通足底,是人行動的主要脈絡,方才李大夫只是以銀針傷了這老人家的經脈,使他暫時感覺不到疼痛,便可直起腰行走,只需半天,這麻醉的效力過了,便會腰椎疼痛難忍,經脈之傷,無藥可醫,只能待經脈自行痊癒,因此,半日之後,這老人家就不得不臥床一月,方能恢復到剛才進來的樣子。
喬錦書說完屋裡屋外的人都震驚了,吳會長和黃副會長都看著一品大師,大師沉重的點點頭,黃副會長知道一品大師從不妄語,絕不會因著想袒護自己的徒弟就顛倒黑白的。
其實黃副會長只是自私虛榮,但在行醫來說還是很有醫德的,不然也不能坐上醫師協會副會長的位置,此時見自己的徒弟竟然做下這等丟人的事,氣得嘴唇發抖,半天也說不出話來,狠狠的瞪了李戴儒一眼跌坐在太師椅上。
這傷經之法,是李戴儒給別人施診手誤時發現的,當時被他掩飾了過去,卻無意中發現傷經脈可以起到暫時麻醉的作用,他試探過自己的師傅,發現師傅也不知道,便留了個心,對誰沒說過這個法子,今日見這老者腰疼得不能直立行走,就想起了這個法子,既可以贏了喬錦書得了配方,又可以讓自己在慶陽聲威大震,便毫不猶豫的下了手,誰知道被一品大師和喬錦書看破了。臉色灰敗跪倒在地上。
一品大師提筆寫了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