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喬錦書的信,開啟那兩盒藥丸,先拿出解暑丸,聞了聞又放進藥盒子裡,再拿出薄荷丸倒了兩粒放入嘴裡,然後點點頭,把小袋子遞給顧瀚揚道:“你也試兩粒。”
顧瀚揚接過來也不廢話直接向一品大師一樣倒了兩粒放進嘴裡,突然眼睛一亮,道:“這個是什麼,吃了讓人神清氣爽。”
一品大師道:“這個是我那小徒弟做的預防暑氣的薄荷丸。”顧瀚揚點點頭。一品大師道:“那個黃堅文的徒弟姓李,名字我不大知曉,是在我小徒弟家的藥鋪坐診的大夫,我見過一面,也是個品行不大端正的。
昨日三江口衝了幾個漁村,便有漁民逃到了咱們這。我小徒弟在自家藥鋪前遇見了一夥,其中有一個小孩中暑過重,眼看性命不保,那姓李的居然因為那些漁民沒有診金又怕死了人連累自己,居然見死不救。
我小徒弟才救了那孩子,還拿出自自己做的藥丸救濟那些漁民,那姓李的小子不服氣,就誣陷我小徒弟擅自行醫和偷竊他的脈案製藥,並要挑戰我的小徒弟。
顧瀚揚聽了冷冷一笑道:“他既不肯救人,還讓他做大夫幹什麼,老和尚後天我陪你走一躺醫師協會。”
一品大師點點頭道:“甚好。”說完又嘆了口氣,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啊,我那小徒弟外表出凡脫俗,已是要小心翼翼,還好如今喬家日漸興隆,只要她足不出戶,護著這個小女子倒也不難,可是她在醫術上的天賦百年難得一見,她只是和老和尚學了一年在有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