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體內的那股陰煞之氣便能自動消除,如果再做壞事,那不用本大師出手,你們體內的陰煞之氣同樣會發作,而且發作一次,必將減壽五年,你們算算吧,自己還有多少壽命可減。”
說完,吳正邪也不待一臉苦相的墨鏡男幾人答話,牽著嚴靜便大步邁上樓梯。
“正邪,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他們體內真的有陰煞之氣?對了,那陰煞之氣真的是發作一次減壽五年麼?”嚴靜一臉的好奇,她現在對道術是越來越痴迷,在她的心裡,術法是如此之神奇,它的誘惑,誰人能抗拒呢?
可吳正邪卻是將嘴湊到了她的耳邊,熱氣吞吐,頓時就弄得嚴靜俏臉微紅,“小靜,騙他們幾個笨蛋的呢。”
“呃!”嚴靜無語地笑了,“正邪,你真壞。”
“哈哈。”那廝放聲大笑了起來。
聽到他這笑聲的大廳幾人無不身子一抖,“刀哥,我們怎麼辦?”
“媽B的,還能怎麼辦?”那墨鏡男苦笑搖頭,“真他媽的倒了八輩子血黴,那吳正邪根本就不是個普通人嘛,對付我們,他根本就不費吹灰之力,而且現在,我們體內還有那什麼陰煞之氣,我看,這輩子算是玩完了。”
“這”一眾小弟無不沉默,“刀哥,我家裡還有老母親要供養,我想,我恐怕要退出黑社會了,以後找份正正當當的工作,好生地給我媽養老,這應該算是做善事吧?”
“我草,你小子懂不懂什麼叫‘善事’?”那墨鏡男在說話之人的腦袋上狠狠一敲,“給你媽養老,那是你這個當兒子的應該做的,這叫孝道!你懂不?”
“那那什麼才叫善事啊?”又一個小弟弱弱地問道,“我從十五歲加入黑社會以來,一直就是打架鬥毆,手上雖還沒沾人命,但見血也有好幾十次了,這這善事,我還從沒聽過啊。”
“是啊刀哥,善事是什麼啊?要怎麼做才叫善事?我不想短命。”
“我也不想短命啊,刀哥,你就教教我們,給我們說說什麼是善事好不?”
墨鏡男抓了抓頭,“媽B的,你們這群笨蛋!連善事都不知道?善事就是嗯,就是扶老奶奶過馬路。”
說著,那墨鏡男的老臉也不由得一紅,轉身就朝大門外走去。
身後小弟趕緊追上,“刀哥,馬路上哪有那麼多老奶奶讓我們扶啊?扶老爺爺行不行。”
“嘿,這周總倒是會享受啊,你看這床,彈姓多好?”吳正邪那廝穿著一雙球靴便在周總的床上跳來跳去,還真別說,高階貨就是高階貨,那張床墊在那廝拼命的折騰下依舊頑強地挺立著,不變形,不縮水,甚至連痛苦的呻吟聲都沒有。
而嚴靜則是有些擔憂地微皺個眉頭坐在一旁的落地窗前,偶爾慎重地瞟一眼大門,再無語地看看玩得正歡的吳正邪,“正邪,那周總的目的你肯定比我還清楚吧?你打算怎麼辦?”
“呵,怎麼辦?”吳正邪當即冷笑,藉著床墊的彈跳之力,那廝一步跳下床來,“還能怎麼辦?當然是新帳舊帳一起清算,哼,殺我父!毀我家!奪我田!現在還想打老子女人的主意?呵呵,不得不說,這周總的膽子還真他媽的夠大。”
見吳正邪眼神中的殺機湧現,嚴靜的心不由得一緊,當即拉住他的手,柔聲道,“正邪,答應我別傷人姓命好嗎?那周總的確可恨,但現在畢竟是法制社會,傷人姓命是要受得法律的制裁的,我知道你很厲害,但現在的你總不能和國家機器對抗吧?”
說到這裡,嚴靜突然緊緊地抱著了他,“正邪,我不希望你有事,你明白麼?”
聽到這話,吳正邪心中那股戾氣頓時融化了大半,輕嘆了口氣,伸手摸了摸嚴靜那柔順亮麗的秀髮,“好吧,我答應你,不傷他的姓命就是,但,”吳正邪雙目兇光一閃,嘴角頓時噙上一抹冷笑,“也不能讓他好過。”
“嗒嗒嗒”
這是木幾作用在實木地板上的聲音,“咦,黃飛他們幾個倒是懂事,嗯,只是不知道那小子現在死了沒有?先把冰美人辦了再打電話問吧。”
推門而進,反手便又將橡牙雙開實木門關上,並加了鎖,只是,當身上圍著一根浴巾的周總走出轉角進入房間之內時,瞬間便呆愣當場。
因為,吳正邪那廝和嚴靜兩人此時都坐在那觀景落地窗前笑意呤呤地看著他,“呵呵,周總吧?你的面子倒是大,我們小兩口在這裡都等好半天了,你也不讓傭人泡杯茶過來,唉,真是小氣”
呆愣過後,周總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幾步來到床前,小心地拉開抽屜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