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得很正經啊!對不肯好好招供的犯人,這一招是不是很靈?”
“唰唰——”迅雷不及掩耳的鞭子落在兩側腰腹上,照例又撕去了一大片衣物,這下子云飛揚除了被繩子捆著還夾在縫隙裡的衣物外,上半身已經赤裸。
道道紅痕斑駁地印在健碩的身軀上,對施刑者來說是一種想要更肆無忌憚施虐的誘惑,而對受刑者而言,鞭打出的微麻腫脹與刺痛感形成了恰到好處的刺激。
“小藍,打個商量,下面能不能不用打的打廢了我下半生的幸福就全完了小藍,頂多大不了我心甘情願在你下面總成了吧?”
瞧見他不懷好意的目光停留在自己還有衣服蔽體的地方,雲飛揚這一驚非同小可。
那裡那裡可是很脆弱的,沒見人家姑娘抵抗色狼都是狠狠地踹向襠間的嗎?要是小藍兒也朝那裡來上一頓鞭子,他會不會下半輩子就這樣永垂不朽了?
好吧,他承認為了逃避床上的義務,他是撒過很多謊騙小藍,是他不對,可也罪不致此吧?
“誰說下面不能用打的?你沒瞧見人家孩子他娘打不聽話的孩子都是打屁股?”
這麼說著的同時,準確的一鞭理所當然地落在了他左邊的胯骨上,因為施力的巧妙,碰到側臀後鞭子反捲,鞭梢重重地打了在他的屁股上,又是一片衣服被撕走。
“小藍”雲飛揚簡直哭笑不得,用孃親教訓小孩子的方式來對付他,未免也太過勉強了吧,“我已經是大人了好不好,甚至比你還大”當然,下半句的嘟囔力求含糊,他又不是真的不想要命了,在這當口刺激小藍。
“我當然知道你是大人了,小孩子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這個?”
破爛的地方已經被直挺而起的陽器頂起,半遮半露的那裡怎麼看也不是能用孩童來形容的。
“而且也不會變成這樣”
一隻手輕柔地撫過了那裡,把它完全從褲子里拉出來,甚至好心地幫“它”把周圍的衣物撥除。
說實話,一個飽滿而健壯的男性特徵展現了一種極具陽剛之氣的自然之美。此刻,藍如煙就以一種愛戀的眼神仔細地觀察著那值得男性驕傲的東西,半晌,嘖嘖稱讚道:“難怪你總是對自己這麼充滿自信。”
他的意思是指之前幾次不死心的反攻麼?
可那也只是未遂呀!
雲飛揚幾乎沒叫起撞天屈,他這麼個玉樹臨風佳公子,被小藍抱也抱了,壓也壓過了。不就武不如人嘛,他也已經認了,這樣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以這種形勢“把”到了自己,讓自己在心裡鬧點小別扭還不準麼?
“小藍,好了好了,我們到床上去吧,這裡還真有點涼,你抱我過去好不好?”
無顏面對江東父老!
雲飛揚悲哀地發覺自己居然連女兒家的撒嬌都已經學會了。
然而形勢比人強,人在屋簷下,哪能不低頭?
“看起來我應該好好招待‘它’,讓‘它’滿足你才不會老對我有意見啊。”
哼,光是大有什麼用,沒聽過有“大而無當”這麼一說嗎?
暗地裡跟自己的比了比,藍如煙半是妒忌半是不賁。
關鍵是技巧,就算天生的優勢還比不過別人,但後天的技巧是可以鍛鍊的呀!光大有什麼用,大得過工具、道具麼?
“你打算招待‘它’什麼?”
雲飛揚問得戰戰兢兢。
——他也不得不戰戰兢兢,因為藍如煙黑煞了一張俏臉,看起來象極了地獄裡來的俏夜叉。
說不準想吸他腦髓,吮他精血。
“一頓鞭子!”
板起臉來的藍如煙此話一出,被捆在柱子上的人極力地扭動著,頭擺得跟撥浪鼓一樣。
“我會小心的。”
這麼說著,不知從哪裡又取出一根長僅盈尺的小羊皮鞭子,藍如煙先在自己手心試了試它的力度,滿意地點了點頭後,一記輕如蝶歇的抽打落在了雲飛揚不知道是因期盼還是害怕而顫抖的分身上。
“呃”
微微有點痛,但很爽,象羽毛的蘇搔。
這樣的力道持續地抽打著,漸漸地整個陽物都變得十分火熱,好象快可以燃燒起來的灼燙炙人。
那根折磨自己的刑具已經不象是皮類製品了,宛如山精湖怪調皮地用來撥弄著他身體慾望之弦的指掌。
原來感覺非常輕巧的抽打雖然力度不變,可是已經變得極其敏感了的分身卻無法再忍受這樣的鞭笞之刑,本是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