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足了勁兒把自己向裡面埋得更深,輕輕一摩擦,裡頭那層層疊疊的皺摺以及緊緊箍著根部的肉皮圈都一下子咬緊,這種被緊緊包裹的溫暖刺激的快感實在太舒服了,而因此被照顧得無微不致的先行部分,象是在這樣的摩擦中噴濺出小小的火花似的,讓焚燃全身的火找到了一個發洩的出口。
「唔嗯?」
感覺得到他微帶細繭的手圈住了自己的分身,體貼地上下捋動著,以誘發出他的快感,後面卻保持了毫不留情的攻擊,雲飛揚有一種無所適從的奇妙感覺,可是人在意志不堅的時候很容易就傾向於選擇能讓自己快樂的事情,事到如今別說他只是隱約覺得不對,就算是全然清醒恐怕也只得隨波逐流——只不過清醒的時候可能會覺得,讓一個千嬌百媚般的人兒以一種完全強勢的雄性姿態佔有自己,這種畫面非常可笑。
然而藍如煙又怎麼會肯讓他這在種時候醒過來?
嘴裡緊咬著已經完全沾滿了唾液的小乳,兩隻手都伸到了下方去,一邊翻捋推動著他頂端已經蛻落下來的薄皮,安撫那看起來美味多汁的肉具,一手滑落到交合之處上方的會陰穴揉搓著。
洶湧的快感鋪天蓋地,藍如煙把這種渴切的慾望表現在愈發兇狠的撕咬上,可憐那被白森森的細牙啃噬的肉珠很快就呈現出要迸出血來的顏色,被吮脹到將近透明的血色。
「嗯,你輕一點兒痛!」
是痛,還是快感?可憐被逼迫至頭頂都已經頂到床欄的人無法保持清醒,在連續的撞擊中頭腦不停地磕在硬實的護欄上,持續的搖晃下只覺得身體裡的酒也快旋成了一個漩渦——那是把理智全數吸下去的無底黑洞。
「不止是痛吧?」
會這麼說的證據便是在自己手下漸漸也起了反應的分身,粗大地腫脹著,頂端的鈴口漸漸滲出一種透明的黏液。而那散發自身體的酒香與汗味混雜在一起後,竟然形成了一種無比性感的味道。後方的肉洞漸漸適應了他深入其中的大小與形狀,開始放鬆成完全適合他的狀態,每當那堅定前行的肉刃要破開裡頭的狹長甬道時,腸道肉壁上那一層層的褶皺突起就形成逗弄他斬棘除荊的小小障礙,而當那直搗黃龍的怒劍朝外抽出來的時候,吸緊的內壁同樣產生阻擋和強大吸力,不願讓它離開。
欲拒還迎,欲罷難休,這一抽一送,一來一回之間,拒斥與征服的快感從不間斷,會讓藍如煙更瘋狂也多半是由此而起。
「你以前是不是也有過男人?聽著,以後不許你更跟別人在一起敢勾引我就要負起責任!」
不由自主地,想起早上看到他跟袁縣�